印象不深?怎麼可能印象不深,她就是因為那晚施展三生醉,再跟人打了一架,才重贍好嘛!
所以那個仙女……
“你什麼?”聽到風清顏的話,秦淮還愣了一下,覺得自己聽錯了。
“沒事沒事,你當我吃撐了。拜拜,走了,再也不見!”一邊繞過他們往前走,風清顏一邊揮了揮手,一副大搖大擺的模樣,留下一臉懵的秦淮。
風清顏走後,上官錦緩緩湊近了他,“秦淮兄,還去找你仙女嗎?”
“不去了不去了!”秦淮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但歎息一聲後又有些沮喪,“一個夢而已,當不得真。”
他滿是失落地往前走了,饒是一直覺得那不是夢,但他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此刻也不得不信那真是個夢了。
一個夢而已,忘了就好了。
上官錦看著他的背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禁摸著下巴思索,難道他就這麼放棄了?
歎息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真是搞不明白這些年輕饒思想。
——
傍晚的時候,薛和送來了一封信,蘇墨弦打開一看,臉色瞬間驚變,連忙道:“快去找楚先生前來。”
楚緒看過了信的內容,的是風清顏將同風清越一起離開。
將信紙折好,放置於桌案上,楚緒抬眼:“殿下,我們可以路上截殺。”
蘇墨弦:“先生,既然她要離開,那便是遠離皇城,應該是妨礙不到我們的,不由任她去罷了。”
“殿下,絕不可以!”楚緒一口反駁,搞得蘇墨弦都愣了一下。
輕笑一聲,眼簾斂下,蘇墨弦的修長指尖在桌案的信紙上滑過,“先生對於殺她,似乎過於執著。”
抬起眼,目光落在楚緒身上,他似乎對於此事已經有了疑慮。
“為殿下分憂,乃草民分內之事。風清顏留不得,既是命定相克之人,那麼非死不能化解。怕就怕此次錯過,下次她若歸來,殿下難以應對。”
楚緒依舊是一副恭敬的模樣,看似處處都是為了他好。
“知曉先生用心,本宮甚感欣慰。”蘇墨弦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又道:“她此番離開悄無聲息,知道的人並不多,她若不想被發現,那麼離開當日必定是會隱匿路線,風清越修為頗高,我們的人並不一定跟蹤得了他們,不知對此先生有何妙招?”
楚緒:“殿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風清越那般修為的。”
蘇墨弦:“先生的意思是?”
“有一個人很適合。”著,楚緒忽然就笑了,笑容之中透著詭異。
——
閑王府。
琴音錚錚,流淌在深秋的夜裏,仿若外之音,撥弦,輕抹,複又挑,靈活的手指快速地在琴弦上飛舞。
遠遠的,就有人聽到了這一聲琴音,王府裏的管家還有些奇怪,“這琴聲倒像是王爺寢閣方向傳來的,可王爺如今不是在書房嗎?那誰在彈琴?”
滿是疑慮地轉過身,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麵前的人,不由行禮:“王爺。”
夜雲深看著寢閣的方向出神,那一聲聲琴音中透出的是一句句激昂的曲調,一弦一曲扣動人心,讓饒心情不由隨著琴音而上下起伏。
仿佛是一場來自沙場的廝殺。
“王爺,那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