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求放過】她是他的了(016)6000字(2 / 3)

當他終於停止時,她已經奄奄一息,趴伏在床-上苟延殘喘著。她大腦依舊一片混沌,除了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一般酸痛外,其他什麼都想不了。

岺子睿暫時饜足之後,下床穿上衣褲,直接用床-單將未著寸縷的女人裹起來,然後抱著她出了房。

夜深人靜的淩晨三-點半,四周一片死寂般的沉靜。吃飽喝足後一身暢爽的岺子睿抱著被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徑直往車庫走去。

幾分鍾後,隨著引擎的響起,一輛銀灰色蘭博基尼快速地駛出岺家大門,很快就融入在夜色之中。

岺子睿嫻熟地開著車,時不時地轉頭看著副座裏的女人,唇角情不自堪地勾著滿-足的魅笑,越看越覺得這丫頭美到極點。

司徒允惠軟噠噠地窩在座椅裏,她閉著眸,呼-吸不穩,因為全身酸痛不堪。

車子快速地往前行駛著。約莫十分鍾後,一心隻想快點回到別墅裏的岺子睿正專心地開著車,卻突然感覺到一隻蔥白手爬上了他的肩……

下意識地轉眸一看,他的呼-吸頓時一緊,被眼前的畫麵刺激得熱血沸騰。

副座裏的女人,不知何時把裹在身上的被單扯落至腰-際,露出滿是吻痕的上半身,以及腰下那若隱若現的神秘之地……

如此美景,讓岺子睿剛剛才消停的某處立刻又站了起來,緊繃到發痛。

可憐的丫頭,看來是藥效還沒過去。

的確。司徒允惠在短暫的休息之後,身體裏又再度燥熱起來。於是她的手不受控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因為她知道,隻有他才能消除她的難受。

“怎麼了?還不夠?”岺子睿輕輕勾起唇角,漾出一抹壞壞的魅笑,啞聲戲謔。他低啞魅惑的聲音透著情-欲未退的慵懶和磁性,像醇香的紅酒一般,沁入心脾,好聽得要人命。

她不出話,隻是一個勁兒地想要往他懷裏拱,咬著紅唇蹙著眉,將-臉在他臂膀上撒嬌地蹭啊蹭。

此刻的女人像是一隻慵懶嫵媚的貓咪,使著渾身解數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惹得岺子睿全身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眸色一沉,岺子睿突然將方向盤一轉,緊接著刹車一踩,車子便穩穩停在了馬路邊。

停好車,他轉頭看著臂膀上的嬌俏-臉,伸手親昵地捏捏她的鼻子,噙著寵溺的魅笑問她,“還想要?”

司徒允惠抬起-臉,目光茫然地看著笑得魅惑迷人的他,雖未話, 可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已經回答了他。

“想要就自己過來!”他一邊對她,一邊悄悄調整座椅。

聽了他的話,女人沒有一絲猶豫,立刻掙-紮著向他爬過去。

她的手腳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動自發地爬到他的懷裏。他抓起她的手,直接放到他腰-際的皮帶上,低啞著聲音半是誘哄半是命令地對她,“乖,解開它!”

被折騰了幾個時,她的體力早已耗盡,雖然休息了十幾分鍾,可她的手依舊抖得厲害。

那種貓抓似的難受再度在身體裏肆意流竄,致使她迫切地需要什麼,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進行,所以一切都隻能聽從他的指揮。

顫+抖著手,乖巧聽話地為他解著皮帶。她的指尖,時不時地觸及他膨+脹的某物,逼得他暗暗吸了好幾口冷氣。

在她為他寬衣解帶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一手掌著她的腰+肢,一手罩上她高聳的飽+滿,即便上麵已經指痕斑斑,他依舊難耐地重重揉她。

她被他揉得渾身無力,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委屈地聲咽嗚,模樣可憐又可愛。

待到他所有的束縛解開,她已經累得驕喘籲籲,撒嬌般將+臉在他頸窩裏輕輕蹭了蹭,起伏不定的呼+吸彌漫在他的頸間。

看她難受得不行,加上前麵她已經承受過他的尺度,所以這會兒他就沒再做過多的前奏,而是直接引導她握著他,他再輕輕提起她的腰,讓她自己將他坐進去……

剛剛進去的時候必然是很費勁兒很痛苦的,不過在短暫的痛楚消失之後,接下去的時間就是無法言喻的暢爽……

岺子睿愜意地微眯著桃花眼,目光灼灼地看著迷人至極的女人,雙手輕輕掐著她的腰,教她或上下或旋轉地在他懷裏起起伏伏。

他想著,車內他不好施展,女人又沒有經驗,稍不注意怕弄傷了她,所以這會兒便由著她打鬧先熱熱身,待她好受點後,回到別墅再由他來……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方法為她去除藥性。

春色旖旎的夜晚,要慢慢欣賞。秀色可餐的女人,更是要慢慢品嚐……

…… …… ……

一縷耀眼的陽光,從未關緊的窗縫間照射+進來,給淩+亂不堪的房間帶來一室溫暖。

偌大的床+上,同樣淩+亂。歡+愛到精疲力盡的兩人正睡得香甜。

淺灰色的緞被,蓋在女人的腋下位置,露出布滿曖+昧痕跡的香+肩和脖頸。她閉著眸,呼+吸均勻,+臉上的酡+紅已經褪去,隻是紅唇卻依舊微腫。

女人側臥著,高大強壯的男人以同樣的姿勢睡在她的身後,一隻長臂枕在她的頸下,另一隻長臂則極具占有性地搭在她的腰+肢上,而手掌霸道地罩著她的一隻飽+滿……

溫馨和諧的畫麵,維持到女人蘇醒之前。在她蘇醒之後,必然掀起驚濤駭浪……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徒允惠的意識一點一點地回籠,無意識地輕輕蹙著眉,然後慢慢地睜開雙眼。

朦朧的視線觸及那從窗外照射+進來的耀眼陽光,她反射性地閉眸,抬手想要遮擋刺眼的光芒。

她的手臂,抬倒是抬起來,可同時一股酸痛立刻傳遍她的全身,疼得她咬唇暗暗齜牙抽氣。

當知覺慢慢複蘇,她不止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狠狠拆開重新組裝過一般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更感覺到有什麼正壓著自己的腰上,而更讓她驚悚的是,她的胸……正被什麼輕輕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