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辦公室裏的那個!”她吼著叫著。
她可不會忘記,送咖啡去他辦公室時所看到的畫麵。她親眼看到他把那個美麗的女子拉進他的懷裏,他們之間那麼親密。
岺子睿擰著眉想了想,很快就明白她的人是苗思煙,頓時哭笑不得,“她不是——”
“你少狡辯,你們那麼親密還敢不是?”她冷著_臉怒喝,千千萬萬個不相信。
“‘真’不是!”他一臉坦蕩地看著她,咬重字音像起誓般對她。
不是還把人家姑娘拉到他腿上去坐?他到底是有多放_蕩、有多不要臉?是不是在他身邊的秘書都被他那樣對待過?
噫——
想到有那樣的可能性,司徒允惠就忍不住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嫌棄死他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黴,居然會失_身於他這樣的壞男人,真是覺得對不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啊!
“管你!反正跟我沒關係!”她紅著雙眼狠狠剜他一眼,然後攥緊被子往浴_室快步走去。懶得再跟他多廢話,話不投機半句多估計就是他們現在這種狀況。
岺子睿噙著笑看著女人怒氣衝衝的背影,沒有阻攔她。
司徒允惠進了浴_室之後,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沒有衣服換!
她記得昨晚他好像把她的雪紡裙撕爛了,而且從岺家到他的私人別墅,他隻給她裹了一張床_單而已……
那現在怎麼辦?沒衣服換她怎麼離開?
叩叩叩!
突然,浴_室的門上響起三聲輕叩。
司徒允惠正急得焦頭爛額,聽到敲門聲嚇得一跳,反射性地轉頭看著門,沒敢動。
叩叩叩!
“開門!”男人低醇磁性的聲音不急不緩地輕輕響起。
“你滾開,我不想看到你!”她癟著紅唇,噙著委屈的淚水氣憤填膺地吼。
“那衣服呢?也不想看見嗎?你是準備一輩子躲在裏麵不見人了嗎?”岺子睿慢悠悠地道,慵懶的語調飽含_著濃濃的戲謔。
衣服?他給她拿衣服來了?
司徒允惠咬了咬唇,在“相信他”與“不相信他”之間猶豫著。最後,即便她不相信他,卻還是心翼翼地將浴_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細縫。
她躲在門後,歪著冷若冰霜的_臉從門縫裏看向門外的男人,清透明亮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戒備和怨恨。
岺子睿輕挑著眉尾,好笑又好氣地看著像個刺蝟般防備著他的女人。沒有故意刁難她,在她看過來的那瞬,他很豪爽地將手裏的女式休閑裝遞給她。
司徒允惠二話不就一把將衣服搶了過來,然後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呯地一聲便將門狠狠關上。
拿到衣服,她立刻扯開身上的被子準備換上。被子滑落,當她看到鏡子裏那慘不忍睹的自己時,頓時又委屈了起來。
混蛋!瞧瞧他把她給折騰得,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她的胸前和大_腿,那簡直就叫一個……不忍直視好麼!
嗚嗚嗚……醜死了!
還有脖子,還有脖子,脖子也被他吮得紫不溜丟的,難看死了啊!
一邊在心裏恨恨地罵著那禽_獸般的男人,一邊快速地換上衣服。待到她穿戴整齊之後,她的腦子裏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問題。
他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而且還是從內到外的一整套!是他以前那些女人留下的嗎?
嗯!一定是的!
不過好在這些衣服全都沒拆吊牌,都是嶄新的。在此時此刻,她也隻能將就了。
唔,他的女朋友貌似跟她身材差不多,換上居然不大不剛剛好。
換好衣服後,司徒允惠立刻拉開浴_室的門,一抬眸就看見岺子睿姿態慵懶地靠在門邊。他依舊半_裸_著上半身,修_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正在燃燒的香煙。看到她開門,他狠狠吸了口煙,灼_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恨恨地剜他一眼,抬腳跨出浴_室就要往房門口走。哪知剛走一步,他的長臂突然橫空而來,霸道又強勢地直接穿過她的胸前,最後撐在牆壁上。同時他高大強壯的身軀就抵了上來。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他困在了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
她怒,抬頭瞪他。誰知他卻趁她抬頭的那瞬,將含在嘴裏的煙朝著她的_臉輕輕吐出——
“咳咳咳咳……”女人頓時被嗆得一陣猛咳,立馬伸手捂住_嘴兒,被嗆得雙眼泛淚,難受死了。
在淡淡的煙霧中,看著女人委屈無辜的模樣那麼可憐,他本就愉悅的心情更是好上加好。
他勾起唇角,漾出一抹壞壞的邪笑,俯首湊近她的_臉,一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一邊曖_昧地輕輕嗬氣,“就這樣走了?”
“岺子睿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告你去!”她抬起眼瞼狠狠瞪他,像個賭氣的孩子般對他吼。
岺子睿唇角的邪肆更加深刻了幾分,微眯著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懶洋洋地問,“真的要告?”
“要!”她傲慢地支起_臉,無畏無懼地與他對視,很堅定地吐出一個字。
“真的?”他挑著眉,一臉的雲淡風輕。
“岺子睿你就等著吧!”她憤憤地大叫。看他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就生氣。
“不告好不好?”他盯著她微腫的紅唇,眼底閃爍著熟悉的炙熱光芒,像是輕哄又像是撒嬌般對她。
被他這樣一看,司徒允惠下意識地用力抿著紅唇。因為每當他用這種眼神看她的時候,他都會吻她……
“不好!”她微微撇開_臉戒備著他,氣呼呼地一口拒絕。
“惠惠,求你了,別告我好不好?”他的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用鼻尖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唇角隱藏著魅笑玩世不恭地哀求道。
“滾開!”司徒允惠被他一聲“惠惠”喊得心肝兒一顫,_臉刷地紅了個透,惱羞成怒地大叫,“現在知道怕了?你昨晚欺負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呢?”
“好吧,欺負你是我不對,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岺子睿自始至終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笑非笑的俊臉上看不到半分的著急和認真。
“不給!”她吼得氣壯山河。
“真不給?”他微眯著眸,眼底劃過一絲邪_惡的光芒。
“就不給!”
“既然這樣的話……”他佯裝無奈地輕輕念叨。同時高大的身軀以著緩慢的速度極具危險性地朝她擠壓過去。
女人一驚,頓時感覺到危險逼近,嚇得_臉一白。明明滿心驚慌,卻強裝鎮定地瞪他,“你……你想幹嘛?”
岺子睿優雅魅惑地舔_了舔薄唇,噙著邪魅輕笑轉動著眼珠子不懷好意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慢悠悠地吐字,“既然你決定了要告我,那強一次是強,多強幾次也是強……”
他一邊,一邊將她抵在了牆上,某處極具威脅性地頂在她的大_腿_根部……
“啊……”女人驚得一顫,紅著_臉壓抑地叫了一聲,羞憤欲絕。
“要不我_幹脆把你綁在床_上,強過癮了再,好不?”他往她耳朵裏曖_昧地嗬氣。唇角的笑,壞到了極點。
“你……你敢!”她喘息著,抬起_臉苦大仇深地瞪他,又羞又怕。
“你都要謀害親夫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他挑眉睨著她,哼哼道。
“什……什麼親夫?你……你不要臉!”她快瘋了,快被這恬不知恥的男人逼瘋了。
“嗯,我不要臉,我隻要你!”他的雙眼深邃如夢,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的雙眼,。
他得那麼自然,得那麼順口,得情真意切,仿佛全是發自肺腑……
他,我隻要你……
司徒允惠的心,莫名地狠狠一顫,緊接著就呯呯亂跳。
“就告你!就告你!我現在就告你去!”她驀地一把狠狠推開他,胡亂地嚷著叫著。同時慌慌張張地往門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