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我離婚?”她深深看著他的雙眼,輕輕吐字。相對於他的失控,她則顯得異常的平靜。
“司徒允惠你少給我裝傻,你心裏清楚!”他擰著眉對她氣憤填膺的大叫。
“我不清楚!”她搖頭,固執地非要他出來。
有些事,必須要明明確確地出來,否則誰能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呢不是嗎?現在的她,已經不想再像三年前那樣去揣測他的內心,那樣太累了。
“不清楚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後頸,俯首湊近她的+臉與她額頭相抵。眼對眼,鼻對鼻,他飽含哀怨的目光直直射+進她的眼底,嘶聲怒吼,“徒允惠,你給我聽好了,我他媽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老子愛你!”
最後一句,吼得地動山搖。
她發現,每當他氣到不行時,就會爆粗口。以往她會覺得很無語,而這次,她卻覺得有一絲甜蜜……
他“老子愛你”……
多麼霸道的告白,透著濃濃的深情和一絲絲委屈,讓她歡喜,又讓她莫名心酸。
“不恨我了?”她盯著他,問。她可不會忘記幾前重逢時他曾放言要她生不如死的。
“恨!”他毫不猶豫地吐出一個字。
司徒允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衝他叫道:“那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恨我啊?”
“愛!”他很堅定地,續而又補充道:“也恨!”
“……”司徒允惠無語了。
其實他真的很糾結,愛她是肯定的,但是也忘不掉她曾給予的傷害,最起碼短時間內沒辦法釋懷。
所以他需要時間去淡忘她的壞,他一直以為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平複心裏的怨氣再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可哪知她卻連一點時間都不給他,直接就將他推入了絕望的深淵。
她真是殘忍得夠可以的了!
“!你到底跟不跟他離婚?”他心痛如絞,抓+住她的雙肩狠狠搖她,咬牙切齒地問。
司徒允惠被搖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般難受,皺著眉頭強忍著不適,為難地大叫:“我不能——”
她“不”字一出口,他不待她把話完就倏地鬆開了她,站起來轉身就朝著酒櫃大步流星地走去。
二話不,他隨手抓了一瓶烈酒就仰起頭直接對瓶吹。
咕嚕咕嚕……
他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把烈酒當成白開水一般猛灌。辛辣的酒液猶如刀子般劃過喉嚨,很難受,卻很好地緩解了胸腔裏那股撕裂般的劇痛。
事到如今,他拿她沒有辦法,那就折騰自己吧,狠狠的!
或許醉到不省人事,他就可以解脫了。當大腦停止運轉,他就不用再想她已屬於別人的殘忍事實,也暫時不用再這樣痛徹心扉。
司徒允惠一回神就看見他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在喝酒,顧不得頭還暈眩著,她連忙跳起來朝他撲過去,擔憂地急叫:“喂,岺子睿你別喝了……”
他去她家樓下“綁架”她的時候就已經喝了很多,現在還喝這麼猛是想自殺嗎?
她伸出手去想搶他的酒瓶,他卻抬手就將她的手狠狠揮開,傷心欲絕地大吼,“滾開!”
“你想胃出+血是不是?”她惱了,冷著+臉對他怒喝。
“死了算了!”他負氣地回吼。吼完之後像個傷心的孩子般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靠著酒櫃又仰起頭繼續喝。
“你——”她氣結,緊蹙著眉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任性的男人,有種無計可施的頭痛。
眼看一瓶酒快被他灌下去一半,司徒允惠又急又氣,終究是怕他喝出事,連忙又伸手去搶他的酒瓶。
“我叫你滾開!”他怒吼,大手一揮,直接將她揮得往後踉蹌了兩步。
司徒允惠穩住腳步,微微喘息,被無理取鬧的男人氣得真想掉頭就走,可她又忍不住擔心。
狠狠咬了咬牙,她見他還一直喝,佯裝不耐地冷冷道:“那我滾了。”
他吞咽的動作微微頓了下,但並未停止,兩秒之後又繼續喝。
司徒允惠狠狠蹙眉,唇角抽+搐了兩下,然後威脅性地冷冷強調,“我真滾了哦!”
他置若罔聞,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往自己的胃裏死命灌酒。
司徒允惠氣得冷冷瞥他一眼,轉身就走。
哪知剛一抬步,她的一條腿卻倏地被他死死抱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菇涼們,今就這樣了,淼偏頭痛犯了,盡量明多寫點補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