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驚叫,因為他的手毫無預兆地探到她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他激狂,她輕`顫。車外狂風暴雨,車內熱情似火。
不要這麼急?知道他有多想一口把她連皮帶骨吞進肚子裏,狠狠吃掉。
“嗯……疼……”
當兩人終於緊密無間地連和在一起時,她緊蹙著眉頭楚楚可憐地望著他,用飽含委屈的目光指控他的急躁和粗`魯。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會疼了。”他極盡寵溺地輕啄她的唇`瓣,粗噶著聲音愛憐地輕哄。
“你慢點……”她的手輕輕撓著他的背,嘟著`嘴兒求他。
“好。”
他嘴裏答應著,可動作和力量卻絲毫不減,更甚至……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久違的纏`綿,在狹緊閉的空間裏肆意上演。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曖`昧的低呤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悅耳動聽的音樂,在空氣中緩緩流淌,久久不息……
…… …… ……
極致的歡`愛,榨幹了她所有的力氣。浮浮沉沉,起起伏伏,要多瘋狂便有多瘋狂。
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回到他的別墅裏的,也不知道被他索要了多少次,反正她在他無所不用其極的折騰下早早就累暈了過去。
當然,被餓了三年的男人自是不會看到她暈了就放過她,而是把她抱回房間繼續折磨。
在他奮力的衝撞下昏迷,又在他刻意的撩`撥下蘇醒,他總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弱點,然後狠狠攻擊……
禁欲太久的男人是可怕的,速度和力量都已達到了極限。即便她全力配合試圖讓自己少收點苦,可遠遠抵不上他的需求。所以在精疲力竭之後,她隻能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實在受不了時,她也哭過求過,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凶猛的掠奪,因為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在無意中激發了他潛藏在內心的暴戾因子。看到她哭著求自己,他更是亢奮。
每個男人內心都有一股征服欲,尤其是在床`上麵對心愛的女人時,更是想要‘狠狠’征服她,不留餘地!
偌大的臥室被雙層窗簾遮掩,分不清白還是晝夜。每次她醒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的都是昏暗曖`昧的燈光和他充滿邪魅的俊臉,從無例外。
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醒來了,但當她意識回籠時,默默鬆了口氣。他終於出去了,終於沒有再在她裏麵了……
前麵她每次醒來,他都在緊緊摁住她的腰`肢慢條斯理地碾磨,然後磨到她完全清醒之後就開始大力攻擊,直到把她撞得再次昏睡過去為止……反複不停。
緩緩睜開雙眼,眼前還有些模糊,司徒允惠強忍著那股猶如骨骼被拆開了重新組裝過的酸痛,本能地輕輕蠕動。
“醒了?”
低醇磁性的嗓音,透著情`欲未退的沙啞和慵懶,在她的耳後輕輕響起。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從身後霸道而不失溫柔地輕輕摟著她,極具占有性地將她的身子完全納入懷裏。
聽到他的聲音,她極緩極緩地回頭,一張飽含`著寵溺和深情的俊美容顏噙著淡淡的魅笑映入她的眼簾。她的心,頓時一片溫暖,覺得被他折騰死了也心甘情願。
情不自禁地,她輕輕勾動唇角漾出一抹乖巧甜美的微笑,忍著全身的酸痛緩緩轉身,然後撒嬌地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裏像隻慵懶的貓咪般輕輕蹭。
見女人這麼乖,岺子睿的心裏溢滿了柔情和愛戀。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他微微低頭在她的唇上愛憐地吮`了一口,滿滿的寵愛。
“幾點了?”她眨巴著朦朧的雙眸望著他,睡意惺忪地喃喃,模樣可愛又誘人。
即便彼此都不著寸縷,她還是很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裏,大大方方地與他肌`膚相親。她喜歡這樣與他在一起。
“快亮了。”他揉揉她的頭頂,柔聲回答。
“快亮了?”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剛剛清醒的大腦反應有些遲緩。
都要亮了嗎?那他們這是……做了多久啊?從中午到現在,少也十幾個時了吧?!
突然想起什麼,她連忙強撐著要坐起來。
岺子睿見狀,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將她又拽回懷裏,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低聲問:“去哪兒?”
“回家啊!我這都……”她,輕蹙著眉頭算了算,苦惱又焦急地道:“兩兩夜沒回家了,老爸會擔心的!”在方智宸那裏住了一晚,現在又在他這裏住了一晚,可不就兩沒回家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