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到家裏,就發現漂亮媳婦肚子已經鼓了起來,而那位副書記,已經調走了,感情他的漂亮媳婦真的將他的話聽了進去,還執行得不折不扣,照顧得相當到位,都照顧到床上去了。對此,他很生氣,自然是來源於漂亮老婆不守婦道紅杏出牆,憤怒的掏出那疊錢,朝身懷六甲的老婆扔了過去。
鈔票滿飛,跟著飛舞的還有媳婦的眼淚,然後,漂亮老婆好幾沒理他,看上去就是一臉委屈的樣子。他妥協了,雖然生氣於別人的目光,但他清楚,媳婦才是陪自己過一輩子的人,將媳婦哄好之後,老婆才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孩子是他的,已經六個月了。算算時間,可不正是他離去的前幾?
隻是這孩子到最後比較晚產,足足在娘胎裏膩了10個半月,比別的孩子足足晚產了整整一個月,這些事情,他知道有貓膩,但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媳婦雖然年輕,可他年齡已經很大了,現在有個孩子也好。
兒子長到兩歲,清清秀秀的越來越可愛,可他怎麼看怎麼不爽,因為兒子這臉蛋,活脫脫就是當時那個副書記的翻版。有的時候,他很想打兩下出氣,但看著可愛得一塌糊塗的孩子,又下不去手,就這麼煎熬著。
唯一讓他感覺欣慰的是,漂亮媳婦對他越來越好,比以前都要好得多,想想這些,心裏雖然還有怨氣,卻已經淡了很多。
鄉親們背地裏的話,他不是不知道,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再一任下鄉蹲的副書記調走之後,這些言語更是讓他心中難受:兩位鎮委副書記,四年時間,除了浪費村裏的資源之外,對龍山村唯一的貢獻就是幫平娃免費生了個兒子!
很傷人的話語,他卻隻能獨自忍受著。
今,他正帶著孩子在外麵玩耍,聽著兒子清脆的叫著“爸爸”,心中有些疼愛,有些開心,但也有些惆悵,心中感概萬千。
經過村支書家門口的時候,兩個男子迎麵走來,那穿著,明顯就是城裏人。其中一個的長相,他看見就想揍,比原來住他家的那個副書記還要白臉,這種人,在城裏就是被叫做“鴨子”的。
他現在看見任何一個長得好看的男的都想揍,尤其是這個年輕人不僅長了張白臉,還和當初那個副書記很像,不是麵容長得像,而是一種感覺,他形容不出來,好像叫什麼氣質什麼的,如出一轍。
如果這個年輕男子能站那裏讓他揍兩下,他一定能找到揍副書記的感覺,想必是很爽的。
看著這個男子嘴角帶著笑容,從他身邊走過,平娃心中暗恨不已,白臉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勾引別人老婆。
平娃就站旁邊看著,眼見龍支書從家裏出來,笑容滿麵的和那兩個年輕人打招呼,然後他就聽到了讓他火冒三丈的話。隻聽那個平頭男子給龍支書介紹旁邊的那個白臉:“龍支書啊,嗬嗬,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鎮委楊副書記,楊書記現在承包你們龍山村,以後可能會在這邊蹲。”
白臉?又是副書記?又要蹲?
平娃怒火湧了上來,抱起孩子就往回走,經過支書家門口的時候就罵了出來:“副你嗎個逼!記你嗎個逼!蹲你嗎個逼!”
罵完這些話,在支書和那兩個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平娃已經抱著兒子揚長而去了。
回到家,漂亮媳婦下地還沒回來,平娃將熟睡的兒子放床上,回到堂屋倒了杯水,一口喝幹,然後“啪”的一聲響,他將陶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瓷片四處飛濺,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音:“老子就不相信了,以後都把老婆看得嚴嚴的,你還能再給老子生個兒子出來?”
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正好走進院子,聽見屋子裏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放下鋤頭跑過來:“咋了這是?”
這漂亮女人自然就是平娃媳婦了。
“還問我咋了?你咋了?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了?又來一個副書記,又他媽一個白臉,這下你高興了吧?”平娃伸手指著媳婦,繼續吼道:“我告訴你,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呆家裏不許出去!”
眼見丈夫氣急敗壞的樣子,女人臉色刷的變得蒼白,眼眶卻紅了,淚水開始颯颯的往下滴落,也不出聲,悶頭就往裏屋走去,趴床上就是一陣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