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麵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汽車喇叭聲響,這是上班的人群開始著急,死命地按著喇叭催促。
話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人們的觀念裏,目前還沒有噪音汙染這麼一,市區還沒有禁止鳴笛,若是哪一街道上沒有汽車喇叭了,反倒讓人感覺不習慣。
汽車的喇叭聲驚醒了操勞過度而陷入沉睡的楊縣長。
楊柯從睡夢中醒來,入眼的就是美人海棠春睡的景象,被子下那凹凸有致的惹火身軀,再次令他瘋狂起來。
或許是因為太累,當楊柯性質盎然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王書語並未醒來,隻是本能地覺得愉悅,身子不由自主地漸漸有了反應。
夢裏,她在春光明媚的大海邊,頭上空蔚藍,輕雲、軟風,她怡然自得地領略著大自然的神奇和美妙。後來楊柯出現了,他們開始笑交談,在大海上泛著船,隨波蕩漾,他聲情並茂地朗誦著詩歌:我從不止一次夢到過大海,我是水手我娶了船長的女兒,我每日掌舵出航,帶著我的愛妻,在浩瀚的海()麵上用力的撒下大網。我渴望著大海,渴望著陽光,渴望著有一個漁民的家庭,在海灘上有我的家……
她笑著,歡聲笑語灑落在這片被他們所喜愛的海麵上。
突然,一陣洶湧地浪潮打來,瞬間將她的身子浸濕,隨後就是一陣又一陣的潮水連綿不斷向她衝擊而來……
楊柯自然不知道懷裏的尤物正在做著春夢,或許是因為心底潛藏著的惡趣味,王書語沉迷未醒的模樣,格外讓他感覺到亢奮。把玩著這具軟得驚人的身子,如同火燉湯一樣逐漸加熱,直到他感覺火候已足,腰身一挺,從後麵發起了攻擊。
刹那間。正做著夢的王書語眼睛突然就睜開了,睜得大大的,緊接著就檀口微張,開始局促地喘息呻吟起來。
……
房間外麵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兩名神色嚴峻的年輕男子帶著一群保鏢模樣的人走進了房間,一掃房內的景象,眉頭就是一皺,喉嚨開始蠕動起來,滿心想吐。
房內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三名身上隻穿著內褲的男子仰躺在床上。無一例外,全被割了喉,已經凝固變得紫黑的血液從喉嚨處流出,將白色的床灑得斑斑點點。三具屍體中,有一個中分頭正睜大著死灰色的眼睛,顯得死不瞑目……
他的確是死不瞑目,搶劫了幾百萬的現金,卻隻來得及享受了一次,就被人截了道。連命都丟掉了。
或許在他槍殺那兩名押鈔員的時候,也從未想到過自己會如此悄無聲息地死去。
“查一下昨晚這間房的情況。”麵容俊逸的年輕男子先是被血腥味刺激得幾欲作嘔,好不容易忍了下來,吐了口痰。吩咐道。
身後保鏢模樣的人連連點頭。
這時,一人擠開人群走過來,對兩人道:“旁邊也出問題了,我們一個姐被掐死在床上。我懷疑和這邊作案的是同一個人。窗戶推開過,外麵的空調主機上有腳印,對方應該是從旁邊房間翻過來的……”
“去看看。”男子再次皺眉之後道。話間,眉宇之中已滿是怒火。
隔壁的房間裏,躺著那具赤身女屍,舌頭吐出老長,脖子上一圈紫黑色的手印,慘不忍睹。
“查,給我查出到底是誰敢來老子地盤上搞事,抓到了讓他死無全屍!”年輕男子終於吼了出來,額頭上青筋蹦出,麵目略顯猙獰,可見其憤怒到了極點。
“那……楓少,要報警嗎?”身後一名保鏢問了出來。
“啪!”
年輕人反手一巴掌抽到問話的保鏢臉上:“報你娘的警,給自己找麻煩嗎?”
先前走出去查證情況的保鏢走了進來,對年輕男子道:“楓少,這三人是晚上十點多過來的,從地下停車場進入的大堂。後來,大約是在淩晨,他們叫了三個妞,問過那三個妞了,她們離開的時候,這邊一切正常。對了,她們在房間的角落……”保鏢指著房間一角,繼續道:“大概是在這個位置,放著一個很大的旅行箱,可如今這個旅行箱不見了。由此推斷,凶手很可能就是為了這個箱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