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梅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在這個圈子裏麵的能量真是不能看,聽她這麼一,李衛國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看樣子都快哭出來了。
見林翠梅突然吵起來,走在前麵的陸衝和薑笑笑連忙轉回去問發生了什麼事。林翠梅卻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抓著手機就到一旁電電話去了,同時把李衛國向他們麵前一推,示意讓他們直接問這子。
李衛國吭吭哧哧地解釋了一番,陸衝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怪林翠梅會急成那樣子,李衛國他們樂隊的吉它手,還有請的一個外援,今竟然都來不了。
李衛國的樂隊名字之所以叫snker。by,是因為他們樂隊的幾個成員都很喜歡打台球,特別是被稱為斯諾克的英式台球。
昨晚接到了林翠梅派的活,幾人連夜練習了一晚上,淩晨收工的時候,台球的癮發作,又約著一起去了一個通宵營業的台球室。
哪裏知道就打這麼一會兒球,卻是和一幫同樣在打台球的混混起了衝突打了起來。具體是因什麼起的衝突李衛國沒交待,無非是一些爭風吃醋之類的玩意兒,他們這架打得倒也不嚴重,很快就被台球室的老板給勸開了。
但是好死不死,他們的吉它手卻是在動手時把手指給弄脫臼了,後來雖然找了個老中醫給正了骨,但是這十半個月可就別想摸吉它了。
而且陸衝在編曲時,在最前頭弄了一段鋼琴獨奏,彈鋼琴的人選也是snker。by承諾負責聯係的。昨晚上那人也有和他們一起合練,誰知道下午的時候那家夥打電話來臨時有事,來不了啦。
本來少兩個人,打電話再叫是,會彈吉它彈鋼琴的人在都可是大把。但偏偏他們這一次要錄的可是新歌,就算再叫人過來,也需要再練習,沒辦法立即派上用場。
所以林翠梅才會那麼著急上火,畢竟他們這首歌擺明了就是要借歐洲杯的東風,當然是越早推出越好,歐洲杯總共也就那麼二十來而已。
陸衝聽了事情的原委,略略沉吟了一下,回想了一下這首歌的編曲,這才走過去叫住了正病急亂投醫般到處找救兵的林翠梅。
“林姐,別急,你現在找人也來不及了,這事兒交給我吧,編曲我最熟,吉它和鋼琴我也都會,隻要和他們稍微磨合一下就成了。”
陸衝得輕描淡寫,林翠梅可沒那麼淡定,急道:“就算你都會,可是就你一個人也不事啊,現在咱們差的可是兩個人。”
李衛國聽到陸衝能夠解決也是一喜,他可是著實不想把林翠梅的活給搞砸了,不然以後被她將風放出去,誰還敢再用他們啊。
聽林翠梅這麼一,他咬了咬牙狠聲道:“陸哥隻要能負責吉它那部份就好了,我現在就過去找陳雲那子,就算是綁我也會把他給綁過來!”
陸衝一把拉住扭頭就準備往外跑的李衛國,輕笑道:“沒必要,鋼琴部份主要就是開場的獨奏,中間隻是偶爾混個音而已,我能搞定。”
著這話的陸衝一臉自信,他的自信也感染到了慌亂的林翠梅和李衛國,兩人看見陸衝再次肯定地向他們頭,這才齊齊地鬆了一口氣,帶頭向他們租的錄音棚方向走過去。
而剛才一直冷眼旁觀的薑笑笑,眼中卻是流露出了幾分異樣的神采。都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而自信的男人,看上去倒真是顯得帥了幾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進入錄音棚之後,陸衝首先試了一下鋼琴,然後熟練地打開琴蓋,取出錄音棚備用的調音扳手稍微調節了一下才將其合上。又坐到鋼琴前彈奏了一段名曲《致愛麗絲》,這才滿意地了頭。
在場的除了林翠梅都是玩音樂的專業人士,當然能夠聽得出來,經過陸衝這麼一調,鋼琴的音色比之剛才明顯清雅了許多,連一絲雜音也沒有了。
調鋼琴這可是專業的活兒,就連一些出色的鋼琴師也不一定會自己調琴,而是要花錢請專門的調琴師搞定。
而且陸衝彈的雖然一段難度並不高的曲,但是就像做菜一般,越是簡單的菜越難顯出真功夫。陸衝彈的這一段在技巧和節奏上都顯得極為純熟,並且讓人一聽,就仿佛在眼前出現了一位溫柔美麗、單純活潑的少女,這是真正掌握了曲子的魂才能做到的。
陸衝的性子本來就有些騷包,snker。by和薑笑笑佩服的眼光讓衝哥感覺很舒爽,立即又簡單地將吉它調試了一下,就示意可以開始練習了。
陸衝肩上斜挎著吉它坐到了鋼琴,緩緩地拔動了琴弦,鋼琴優美的旋律響起,而陸衝也隨之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