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衝不像曾琬瑜一般有眼光,但是僅從曾文羽臉上的神情他就明白,這幅畫絕對算得上老爺子的得意之作。
以老爺子的身份,都自稱這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可以想見,這幅畫的價值之高,甚至有可能不在上世被拍出價的那幅畫作之下,那可是過億的成交價格!
“不行,老爺子,這實在太珍貴了,陸衝受之有愧!”他雖然出手替老爺子解決了頑疾,但是這價值近億的診金,放到哪兒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曾文羽聽得陸衝推辭,頓時不悅地道:“衝哥兒你這就不對了,區區一幅畫作而已,信手而為,又談什麼珍貴!而且這幅畫中的鸚鵡乃是你的海盜,我能夠畫出來又是因為得你之助,你要是不願意接受的話,老夫且將其毀去就是!”
著曾文羽竟是直接伸手,就準備將台麵墨跡尚未幹的畫作取到手中,竟是真的準備將其撕毀。
陸衝大驚,沒料到老爺子的性格中竟有這麼烈的一麵,立即上前擋住了老爺子伸出的手,苦笑道:“子雖然不懂畫作,卻也看得出來此畫宛若成,老爺子您又何苦如此呢!”
曾文羽哼了一聲道:“我作畫本是為了抒發心臆,你不接受我的贈予,我心頭這口氣就不順,既然如此,看著這畫反倒是給我添堵,那還留著它幹什麼呢!”
曾琬瑜也上前一步,柔聲勸道:“陸衝,爺爺這幅畫拿到外麵,的確能值不少錢。不過以你的身家抱負,莫非還需要將這畫拿去換錢不成?如果是你自己保留畫作的話,這幅畫不管有多麼珍貴,也僅僅是一件來自朋友的禮物而已,又何需介意其價值呢?”
這倒也是,就算這幅畫作價值上億,甚至數億,陸衝也不可能拿出去換錢。陸衝想到這裏,立即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我的辦公室裏這會兒還是四壁空空呢,也正好拿回去裝一下門麵,哈哈!”
曾琬瑜聽了陸衝的話,頓時反了個白眼,虧他想得出來,拿爺爺這幅十年難得一見的佳作去裝辦公室,這是嫌公司的保安太清閑了,想替他們招些大盜回去吧?
卻不料曾文羽聽了陸衝的話,竟是了頭道:“畫作畫出來就是拿來欣賞的,衝哥兒你沒想著將其緊鎖在保險箱中,而是拿出來真正實用,這才是符合了畫作的真意。”
著又轉頭對曾琬瑜道:“衝哥兒既然要裝辦公室,單單一幅畫未免也太過單調了,回頭你不妨從我舊作中挑選一些送給他。對了,上次畫的那一幅海盜的圖也拿給他吧,雖然不是很滿意,但衝哥兒想來也不會太過介意,哈哈!”
曾琬瑜聽了老爺子的吩咐,驚訝地問道:“爺爺,那幅畫你不燒掉嗎?”
陸衝聽到這裏,心中覺得奇怪,好好的畫,燒掉幹嘛,這可是大師的作品,未免也太過浪費了吧!
曾文羽有些感慨地搖了搖頭道:“經過這一次的風波,爺爺心頭卻是有了一些新的體悟。以前的一些臭牌氣,趁著現在還能改,就改掉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