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林立本一行人,陸衝又打電話回公司做了一些交待,然後也沒準備再出去,直接就宅在了曾老爺子的別墅中。
趁著下午趕緊給老爺子再做了一次按摩,讓老爺子龍顏大悅之下又揮毫作了幾幅畫作。不過這一次卻是被曾琬瑜給截了下來,好事總不能全讓陸衝一個人占了。
不過到晚上的時候,陸衝就收到回報了。
俗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曾琬瑜正是虎狼之年,兼之以前一直旱著,連黃花之身都是剛剛才告別,初嚐禁果的她**是極為強烈的。
在陸衝這個老手的指導之下,曾琬瑜很快就掌握了許多技巧,雖然某些動作實在讓她感覺難為情,但看在陸衝為老爺子盡心盡力治療的份上,卻還是強忍著羞意配合著。
她身上那種兼具成熟女人風情與情竇初開少女情懷的綜合氣質,著實令陸衝都感覺到著迷,加上他現在聲望高使用起治愈戰歌來得心應手,所以晚上甚至專門替曾琬瑜補充了兩闕治愈戰歌以補充精力。
一夕貪歡的後果就是,當第二蘇南明派過來給他講課的人趕到時,陸衝還與曾琬瑜擁在一起睡覺呢。
曾老爺子倒是顧著了自己孫女的臉麵,明知道陸衝不在客房,卻還是親自跑到客房外麵敲門,並大聲地呼喚陸衝出來。
被驚醒的陸衝無奈之下,隻得在光化日之下再次施展身手,從外麵的窗中回到了自己本應呆著的客房,然後才假模假樣地穿好衣服開了門。
曾老爺子並沒有多什麼,隻是眼含深意地瞪了陸衝一眼,讓他切忌不可再讓老師待他,否則不用老師出聲,他就能拿那柄公正尺當作戒尺教訓陸衝一頓。
陸衝知道曾老爺子這是在教訓他不可貪歡,哪裏敢駁嘴,隻得連聲應是,又下樓向第一趕過來的老師道了歉,這才開始了第一的學習。
而直到那老師上午教完一大段儒家的經義離開,曾琬瑜都沒有從房間中走出來,就連早餐都是負責照顧曾老爺子的老媽子給送進房間裏麵的。
等送別那位上門講課的老師,曾老爺子又借口出去訪友離開了別墅,曾琬瑜才從房間中溜了出來,不過臉色仍然是紅通通的。
“都怪你,這下我可是沒臉見爺爺了,要不這段時間我還是回自己的地方住好了……”曾琬瑜的聲音越來越低,顯然連她自己都不願意這麼做。
陸衝輕輕地攬住曾琬瑜道:“昨晚是我不好,不過也是怪你太過誘人了我才情不自禁……咳,以後我一定注意,絕對不會再讓咱爺爺抓咱們的現行了!”
情人的稱讚乃是最好的春|藥,陸衝這毫不加掩飾的讚譽之辭卻是讓曾琬瑜聽得麵紅耳赤之餘,呼吸聲又有些加快了。
曾老爺子離開的時候,那位專職照顧他的老媽子也跟著出去了,陸衝算算時間應該還夠,卻是邪邪一笑,再次將曾琬瑜抱了起來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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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對於陸衝來可謂是重生以來最為輕閑的時日了,每上午在曾文羽的別墅中等著蘇南明先生安排的老師過來傳授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