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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甘氏發怒,讓在場有些人鬆了口氣。
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隻要寧氏放過汪靈玉,她們也能得救了。
但也有幾人為寧氏暗捏了把冷汗,得罪太師夫人那可不是事。
一直緘默不語的汪氏,這才對寧氏溫聲道,“郡主,今兒算是玩盡興了,我們去園子裏賞花吧。”
之前她一直沒做聲,一來擔心寧氏不給她麵子,讓她在眾人麵前難堪。
二來也極希望寧氏能將大甘氏激怒。
若這樣,大甘氏自會收拾寧氏,今日辦賞菊宴的目的就達到了。
眼下大甘氏已經激怒,身為主人的她要是再不話,麵子上不過去,故才跟在後麵打圓場。
反正不管寧氏接下來如何做,已經將大甘氏得罪了。
寧氏果然不理會汪氏,看向大甘氏冷笑一聲,“過分?如何過分了?還請胡老夫人賜教。”
啊,竟也與胡老夫人對著幹,這是不想在應府待下去了。
其他夫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大家都以為寧氏會給大甘氏麵子,就此饒了汪靈玉呢。
“你逼著靈玉喝了那些蜜酒,卻還不放過,這不是過分又是什麼?”大甘氏一張臉鐵青著,似要滲出墨來。
“是嗎?這就過分了?”寧氏冷笑著反問,“方才我被眾位夫人們輪番著對對子,怎麼無人過分?”
“這明郡主你人緣好,再了,你不都對上了麼?”大甘氏咬著牙道。
“那是本郡主運氣好,若對不上要喝蜜酒,胡老夫人您會為本郡主喊過分嗎?”寧氏逼問。
“這是遊戲規則,若郡主對不上,那隻能是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大甘氏身子都在發抖。
話一脫口,她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怎能這樣呢,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嘛。
她十分後悔今日參加這賞菊宴。
要不是汪氏與甘氏苦苦相求,她是不準備過來的。
若是不來,豈會在人前被寧氏如此緊緊相逼。
盛怒之下,就有些口不擇言了。
寧氏笑得俏麵如花,“胡老夫人得極好,這是遊戲規則,對不上那隻能是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因此胡大夫人多喝了幾杯蜜酒,並不是本郡主過分,而是她學識不夠。
學識淺薄無人怪,可沒本事卻還要欺負人,那就是自作孽了。
繼續!”
啊呸,想欺負本郡主也得先去打聽打聽。
不錯,寧家是重武輕文,寧家兒女自幼都在馬背上長大,可她寧敏敏卻是自幼就文武皆習,不然怎能與玉郎二人情投意合。
隻不過她平日裏在文采方麵鮮少表露而已。
寧氏在心中暗暗想著。
也慶幸腹中有文采,否則今日豈不是將寧家的顏麵踩在地上。
聽雨聽雪端了蜜酒又向汪靈玉走去。
大甘氏氣得差點兒仰倒。
她對汪氏怒,“穆老夫人,你們穆家就是這般待客嗎?”
再也沒了之前與汪氏稱姐呼妹的心情。
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上前一把掐死汪氏,都是這老貨害她如此丟臉。
“胡老夫人請息怒。”汪氏忙道,而後看向寧氏硬著頭皮道,“郡主,眾位夫人們都是前來做客,咱們就適可而止吧。”
“是啊是啊,大嫂,我們換個遊戲玩玩吧。”甘氏也出了聲。
寧氏輕輕點頭,“行,不知要換什麼遊戲呢,會不會又是本郡主不精通的彈琴或者下棋之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