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現在去他們,人家不就知道我膽怕蟲子嘛,還會嘲笑我哭鼻子,好丟人,我不要娘親去找別人。”穆錦晨嘟嘴搖頭。
摟著寧氏的脖子撒嬌。
那日自己怕蟲子的模樣被穆瑛知曉了,故才有今日這一出。
對穆瑛的城府,她再次訝異。
之前在暖閣自己那般的舉動,定會令穆瑛和其他人認為她並不怕這東西。
不讓母親去這件事,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確怕那東西,這雖隻是一件很的事情,可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對自己來是件極大的麻煩。
“夫人,姐得也有道理,您就聽姐的吧。奴婢與您知道這事,是擔心別人會反過來誣陷姐,好讓您提前知道這事。”白芷在一旁勸著。
寧氏點頭,“好,我就聽你們的,暫且饒了他們。他們若想惡人先告狀的話,我定會讓他們嚐嚐我拳頭的厲害。”
看著娘親彪悍的模樣,穆錦晨笑,“娘,您溫柔些,這樣就會嚇壞別人的。對啦,有沒有人欺負您啊?”
“哼,那些人想欺負你娘我可沒那樣容易。”寧氏驕傲的抬了下巴。
聽雪在旁邊抿著唇,將亭閣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簡要了下。
聽汪靈玉醉了酒失態,甘氏當場嚇得便**,穆錦晨眯著眼睛,咧著嘴使勁樂了。
有些後悔沒能親眼見見她們的醜態。
她撫著手笑,“娘親太厲害了,她們這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噗!”寧氏被逗樂了,見女兒笑容燦爛,她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用手輕捏了下女兒的鼻子,笑,“沒錯,她們是搬了塊巨石砸了腳。”
母女二人笑了會兒之後,寧氏問周嬤嬤,“世子那邊情況如何?可有那些不開眼的想使絆子。”
周嬤嬤笑著道,“夫人您放心吧,那邊有侯爺照應著,有人想使壞也無法使力,再世子爺也不是那種別人想欺負就能欺負得了的人,您盡管放寬心。”
“這就好。”寧氏這才寬了心。
因著亭閣那邊還有客人未離開,寧氏就先離開了。
穆錦晨與白芷白蘞二人就悠閑的去賞花。
“穆錦晨,你給我站住。”三人剛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一道憤怒的喝斥聲。
喲,這又是誰想來找碴呢?
穆錦晨這樣想著,還真的停下腳步轉身。
隻見有五位姑娘帶著丫環快步走來。
幾人是胡妙婧姐妹,甘氏大哥女兒甘飛翠,忠誠侯的孫女陳召環,還有劉禦史的女兒劉蔓雲。
方才喊話讓她停下的是甘飛翠。
看幾人來勢洶洶的樣子,像穆錦晨欠了她們幾百萬兩銀子似的。
穆錦晨笑眯眯的看著她們,並不話,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麼。
甘飛翠大步走近,兩腮鼓得高高的。
很生氣。
她指著穆錦晨怒道,“穆錦晨,你真是太壞了,竟將蟲子丟進我哥哥脖子裏,你可知他現在都快癢死了。”
穆錦晨輕輕眨了下大眼睛,疑惑的道,“方才表哥不是那是好禮物麼?那樣好的禮物,我可不好意思收,就還給表哥啦。”
“哼,蠻子就是蠻子,胡攪蠻纏的功夫真是一流。”劉蔓雲忽然在一旁冷笑著接話。
穆錦晨眸子一凜,看向劉蔓雲,“你誰是蠻子?”
劉蔓雲麵現得意之色,揮了揮肥手,道,“在場之人,除了你是蠻子,還有誰會是蠻子呢?”
胡妙婧等人也用鄙視嘲諷的眼神看著穆錦晨。
穆錦晨眸中寒意一閃,微微彎腰,從靴筒中忽然拔出一把匕首來。
這可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是外祖父特意送她,用做防身之用。
“喂,你想幹什麼?”劉蔓雲驚呼,臉變得煞白。
她忙往後退去。
胡妙婧四人也被嚇傻了,一時忘了反應。
穆錦晨牙一咬,速度極快的一把抓了劉蔓去的裙子,匕首用力的劃去。
“啊,殺人啦!”劉蔓雲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滿麵驚恐、痛哭流涕的模樣,再也沒了方才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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