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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看著甘氏迎麵而來的大巴掌,頓時惡向膽邊生。
她一邊本能的伸手去擋,並高聲怒道,“甘氏你瘋啦,一大早的就像狗一樣四處亂咬人呢。”
口中罵著,腿也不閑著,狠狠的向甘氏膝蓋踹去。
甘氏沒提防文氏反應如此快,被踢個正著。
雖然穿著厚實,但還是被踢得生疼。
本是來找文氏算賬,眼下沒打到文氏,反而自己受了傷害,甘氏火冒三丈高,立即對帶來的丫環婆子吼道,“你們眼瞎啦,還杵在那兒作死呢,趕緊給我將這賤人狠狠的要,往死裏打。”
丫環婆子們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無人敢動。
雖然甘氏之命不可違,但讓她們真的對文氏下手卻是不敢的。
不管怎樣,文氏都是主子,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哪敢打主子。
甘氏見她們這樣,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就補充道,“你們怕什麼,你們都是我玉安園的人,出了事有我擔著。否則等會兒我就將你們幾個賣出窯子!”
她指了指那幾個如花似玉的丫環們,麵容猙獰。
丫環們身子一抖,均麵現驚駭之色。
要是被賣出那種地方是生不如死,眼下要是打了文氏,最多也不過一死。
反正打與不打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還不如先聽了甘氏,不得事後她還會幫她們些好話求情呢。
丫環心一橫,咬著牙衝了過來。
另外幾位婆子見此,也擼著袖子加入進來。
這邊甘氏與文氏二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你拽我頭發,我撓你臉。
有了丫環婆子們相助,文氏立即處於下風。
見此,文氏身邊的丫環婆子們也衝過來助陣,雙方頓時亂作一團。
二門這邊的混戰很快就傳到了寧氏耳中。
寧氏沒有驚訝,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早料到甘氏會去找文氏算賬,這也就是為何沒有立即處罰她們二人的原因。
這二人以前狼狽為奸,壞事沒少幹,先讓她們狗咬狗挺不錯的。
早在胡絲村時她就知道劉明亮與文氏之間的關係,冬梅和吳婆子那兩件事也皆是文氏所為,之所以沒有去戳穿,還是想給文氏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給文氏機會,看的不是文氏的臉麵,而是穆文禮。
他和穆文仁關係不錯,也是真心實意拿穆文仁當大哥來待,而且他也是真的很愛文氏,故不想讓文氏醜陋的一麵在他麵前顯現。
可惜的是文氏死不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的陷害,這種女人要是再不嚴加懲罰,真是理難容。
當然寧氏也不會讓文氏與甘氏二人鬧得太過份,現在可是她當家呢。
她很快與周嬤嬤二人帶著仆婦趕到二門,喝止了這場惡鬥。
一番大戰下來,甘氏與文氏皆掛了彩。
但甘氏是有備而來,所帶的人數明顯勝於文氏,所以她的情況比文氏要好很多,隻是頭發零亂了點兒,臉上隻有一道指甲劃的印子。
文氏卻慘了,不僅頭發亂得像雞窩一樣,臉上更是血糊糊的,也不知哪兒受了傷,正嚎啕大哭著。
自幼到大,文氏幾時受過這等委屈,而且麵上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是嚇得她肝膽欲裂,擔心會不會被毀容了。
寧氏很快處理了這件事,甘氏與文氏二人被禁足一個月,不得出二人所居的東屋,同時停發月例三個月,而參與打架的丫環婆子們也各自受到了懲罰。
麵對這樣的處罰,文氏十分不服氣,在穆文禮麵前好一番哭訴。
清洗過臉上的血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不僅被打得鼻青臉腫,更有多處傷口在流血。
特別是左邊臉上那道指長傷口更是觸目驚心,臉上的血多是從這道傷口裏流出來的。
文氏目測傷口的長度和深度,估計愈合之後是會留疤的。
她哭著對穆文禮道,“三郎,今日是甘氏先挑的頭,我又被她打成這般模樣,為何郡主不僅沒有重罰甘氏,反而還要罰我,這太不公平,不公平,我不服氣呀。
三郎,你可一定要為我作主啊,我這張臉算是毀了,你讓我往後可怎麼出去見人啊,三郎,我不想活了。”
口中著不想活,人真的往一旁的床柱上撞去。
“茵茵你先莫激動。”穆文禮趕緊一把將文氏拉住,勸道,“茵茵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回來。
二嫂著實是欺人太甚,昨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汙蔑於你,我敬她是二嫂沒與她一般見識,誰知她今日又對你這般下毒手,我這就去找父親,求他老人家為你做主。”
“嗯……嗚嗚……”文氏不停的點頭。
其實她心裏十分的不安。
她不解為何寧氏知道了事情真相後,沒來找她的麻煩,依寧氏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性格,該早來找她算賬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