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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仁蒼白著臉色回了府。
寧氏見他臉色十分難看,心緊緊往上一提,“玉郎,你臉色怎麼這樣差,是不是身份有哪兒不適?”
她滿麵緊張之色,並伸手去撫他的額。
“風葉,快去請姐過來給侯爺瞧瞧。”寧氏又扭頭對一旁的風葉吩咐。
風葉應聲欲離去。
“風葉,你先下去吧,不用請姐過來,我沒病。”穆文仁出聲製止。
“是,侯爺。”風葉點了點頭,帶著丫環們退出房間。
屋子裏隻剩下穆文仁夫婦二人。
穆文仁輕輕輕輕握住寧氏的手,搖頭,“敏敏,我身體無事,但有不好的消息。”
“出了何事?”寧氏挨著他坐下,麵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她有種預感,這不好的消息極有可能和寧家有關。
果然,穆文仁看著她,沉重的道,“敏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朝中又有風言風語傳出,……父王要謀反……古倫之所以未能上榜,也和此事有關。”
他口中的父王指的自然就是康定王。
寧氏隻覺得眼前一黑,心頓時像落入了冰窖,四肢冰涼。
她知道父親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知道這是有人在背地裏陷害。
之怕以害怕,是因為謀反的罪名太大,它關乎國家的穩定安寧,無人敢覷。
自古就有君王為了江山王朝的穩定,哪怕沒有真憑實據,但秉著‘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枉殺了多少無辜之人。
一旦被安上謀反的罪名,對於這個家族來,那就是滅頂之災。
幾年前胡太師就曾經誣陷過一次父王謀反,但那回大周正麵臨著強敵,胡太師所提供的證據又太薄弱,加上正弘帝正是用人之時,希望父王能將強敵給打敗,所以才沒有聽信胡太師的片麵之辭。
但自古君王多生疑,正弘帝也不例外。
正弘帝表麵與父王稱兄道弟,給了寧家無限風光榮耀,誰知他背地裏是如何看待寧家的。
寧家的功勞越大,正弘帝這心裏就越不踏實,他擔心寧家會‘功高蓋主’,這就是父王為何一直叮囑寧家人為人行事要低調,沒有聖令堅決不入京城,表明寧家永遠效忠大周的立場,希望能打消正弘帝的顧慮。。
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正弘帝已經信了那些栽贓陷害之辭,古倫就首當其衝受到了影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正弘帝真的準備出手來對付寧家,那寧家……
寧氏不敢往下去想。
她顫抖著問穆文仁,“玉郎,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寧家?是誰?”
穆文仁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咬著牙道,“放眼整個大周,除了他,還能有誰這樣迫不急待的想置寧家於死地。上次陰謀未得逞,這些年誰知道他在背地裏準備了多久。”
“真是該死!”寧氏也猜到了是誰。
除了胡太師,還有誰這樣卑劣無恥。
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害怕慌亂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眼下這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讓賊人有可趁之機。
“敏敏你別擔心,父王對大周忠心耿耿,幾十年為大周出生入死,絕無二心,就算是拚了我的身家性命,一定會力證父王的清白。”穆文仁看著寧氏的雙眸,鄭重的許下承諾。
“我知道的。”寧氏點頭,然後附耳在他耳旁低聲了幾句話。
穆文仁眸子輕輕眯了眯,微不可見的點頭。
胡府。
大甘氏不知從哪兒聽了康定王要謀反一事,她得意的撇了眼胡太師,道,“當初我就不能讓銘兒和穆家那丫頭定親吧,你不僅不聽,還逼著老婆子我想辦法成了這事。
幸好這事沒成,否則一旦寧家獲罪,到時不僅銘兒,就連我們胡家都要跟在後麵遭殃呢。”
“哼,婦人之見!”胡太師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杯盞,冷哼一聲,雙眸中滑過狠戾之色。
不識好歹的寧家人,給你臉你們不要臉,膽敢三番兩次的拒親!
既然不能為老夫所用,那老夫就毀了你們,讓你們後悔來到這世上走一遭!
又被訓斥,大甘氏不服氣的反駁道,“我怎麼又婦人之見了?難道你還想和穆家結親不成?”
胡太師麵色忽地緩和下來,溫聲道,“夫人,老夫不是這意思,隻是想要提醒你一下,這種話在咱們家裏就算了,千萬別去對外人,會被人笑話我們胡家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