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沒有隨便(1 / 2)

謝深晨平日來夜色喝的酒都是自己存的,大多數都為度數極高的洋酒,價格高昂不個個後勁都挺足。

就算是謝深晨自己喝,也不敢這麼短時間內就幹完一整瓶。

向思明手中抱著的是皇家禮炮21,洋酒中的威士忌,口味複雜豐富雋永。可向思明一口氣喝這麼多,當真是不要命了。

況且向思明的酒量並不怎麼樣。

謝深晨滿頭黑線,伸手就想將對方懷中的酒瓶搶過來。可向思明像是個護犢子的母狼一般,狠狠的抱著懷中的“狼崽子”。

謝深晨低吼道:“向思明,你要不要命了?我看你等會回家怎麼跟你媽交代。”

但凡對方能喝酒,他都不會這麼操心。可向思明的酒量壓根就不夠看的,此刻還學人吹瓶呢?

向思明這才緩緩抬起頭,眼中竟然浮上了淚水開始抽噎著。這讓謝深晨嚇了一跳,他急忙道:“你放心,我不跟你媽,你別哭啊!”

原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要和他媽告狀,所以才被嚇得流眼淚,謝深晨急忙解釋。他又不是那種愛打報告的人,況且以二人之間的關係,他怎麼可能做這樣喪盡良的事。

向思明置若罔聞,繼續抽泣不止,那樣子好不淒慘可憐。

這場景當真是把眾人看傻了,樂雪織挪了挪位置,“謝深晨,你把向思明罵哭了?”

謝深晨擦了擦額頭冷汗,沒好氣道:“我可沒幹什麼,我就提了他媽,可我哪次和向思明幹壞事有和他媽通風報信的?倒是周文韜,每次他媽都追著我們仨,最後非得把周文韜給逮回去。”

想到這兒,謝深晨忍不住低聲罵道:“真的,周文韜當真是慘,真的是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櫻他媽更是恐怖,不僅給他設置門禁,還每都要查他手機。你,這得多嚇人啊?”

樂雪織愣了愣,她倒是不知道周文韜的這些事。她隻知道周文韜的家中是個讀書世家,應當是文學素養極其好的,隻是沒想到對方的母親居然對他這麼嚴格。

居然連手機都要查……

向思明抽了抽鼻子,帶著哭腔道:“他媽還讓他離我們遠點,要他和我們絕交。”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一愣。

謝深晨慢慢轉過了頭,看著對方問道:“啥?”

向思明繼續道:“晨哥,周文韜他媽不敢招惹你,但是敢招惹我啊。他媽一直覺得我家就是個土比拆遷戶,打心眼裏看不起我。最近不是要高考了,他媽直接當著我和周文韜的麵讓我離他遠點,我是個害人精、二世祖,不能毀了她兒子的前程。”

謝深晨抿了抿唇角,眉宇間隱隱夾雜著怒意:“那老太婆真這麼?”

向思明又抽噎了一番:“她還我有病,我對她兒子動手動腳,我是個gay,想禍害她兒子。她還我家錢那麼多,怎麼就不讓我爸媽帶我去把病給治了。”

謝深晨冷哼一聲,一腳踹向了麵前的桌子,麵上已是一片陰冷:“周文韜呢?周文韜沒些什麼?”

向思明;“周文韜就拉著他媽,讓他媽別了,還一直和我道歉。但他媽聽了,直接罵我是妖精來害周文韜的,我讓周文韜完全失去理智。”

向思明仰了仰頭,麵上一片委屈:“我和周文韜又沒什麼,他媽憑什麼這麼我?我長這麼大都沒被人這麼罵過!”

謝深晨麵色煩躁,他是知道周文韜的媽媽難搞的,周文韜的母親對周文韜有著強烈的控製欲。對周文韜的生活的細節都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生怕周文韜做出點她不知道的舉動。

隻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無理取鬧到了這個地步,居然如此抹黑向思明。

謝深晨壓低了嗓子:“向,改明兒我去周家坐坐。我倒是要看看,這死老太婆會怎麼罵我。”

謝深晨與向思明家不同,謝家是B市的名門望族,向思明家是拆遷得來的錢財,並無名聲。而在一些迂腐的家中看來,隻有影名”才是“貴”。

向家對他們來,不過就是個鄉巴佬走了狗屎運,成為了穿得體麵了些的鄉巴潰

謝深晨一向護短,對向思明二人雖然平日裏言語諷刺調侃,但心底裏是把二缺做是親兄弟的。可現在自己的一個兄弟受到了這樣的屈辱,謝深晨怎麼能夠忍受?

就算是親兄弟,也不能欺負自己另一個親兄弟。

向思明一聽這話慌了,他一把將手中的皇家禮炮扔在了一邊:“晨哥,別啊,你這樣他媽又要覺得我在裏頭作妖了。我現在看周文韜是真的煩,我知道這事和他沒關係。但他媽都這麼我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和他當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