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此刻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作何感想,其實樂雪織這話似乎的也沒錯,他們還沒分手,自然是可以給對方發請柬的。
可是事情的關鍵是,你要結婚的人不是你的男朋友啊!
你給自己的現任、正在熱戀期的男友發自己的結婚請帖,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樂雪織是怎麼用這樣理所應當、理直氣壯的語氣出這番話的?
司徒玦等人痛心疾首,沒想到樂雪織居然這麼渣,渣的徹底、渣的理直氣壯。
反觀薄斯修平淡的麵上,雖然看起來毫無起伏,可他的眼底有著顯而易見的迷茫以及痛意。
終於,他緩了過來:“出去。”
男饒話語像是夾雜了冰塊。
路半緣問:“你不看看請柬?設計挺好的,都是她喜歡的風格。”
他當然知曉這是樂雪織喜歡的風格,但他又一次重複道:“出去。”
路半緣還想逼逼叨叨,但是司徒玦直接拉著他捂著他的嘴拽出了房間,剩餘的幾個人也做鳥獸散亂離開了房間內。蘇一臨走之前將信紙塞回了信封裏頭,生怕對方找麻煩一般連滾帶爬離開了臥室。
臥室的房門被重新關上,窗簾拉的很室內的燈光明亮,薄斯修神祗般清冷的麵上終於開始破碎,他的眼裏滿是無措與害怕。
那條語音他聽聊,不然的話在樂雪織給他按振動器的時候他也不會沒有馬上回應。他當時是生氣的,但是害怕占據的更多,沒過多久他又沒有骨氣地回應了對方。
那她呢?
她真的要結婚了嗎?和李卓雲嗎?
而且還給他發了請柬是嗎……她是希望自己出席她的婚禮現場,並且獻上祝福……嗎?
她是不是正處在要結婚的喜悅之中,最近她都在忙著籌備婚禮嗎?
……
薄斯修想了很多,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熠熠生輝的信封上,他伸手將信封拿了過來。他想親自看看那信上的字,可是指尖已經觸及到了封口,他卻沒有勇氣再伸進去。
他連親眼看看她的婚禮請柬的勇氣都沒櫻
忽的他的腹部一疼,隨後他狠狠地躬身咳嗽,另一隻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他才發現,信封上染了血。
滿是碎鑽的信封上有些發紅,這給鑽石增添了別樣的風味,血液在上頭淌著,給信封增添了幾分詭譎。
薄斯修握緊了信封,他咬緊了牙,隨後他拿起了手機發布了幾道命令,很快接連幾個消息得到了回複。
其實他真的不想強迫她的,他也想和她互相尊重、以正常的方式進行戀愛關係。他以為就算他有一真的因為自己的緣故離開了對方,他也能接受她另嫁他饒。
可他錯了,他接受不了。
光是想,他就無法接受,身軀、大腦內肆意橫衝直撞的衝動幾乎要讓他癲狂,他無法接受別的男人擁有她、觸碰她、與她做親密的事。
他沒有辦法做到看著她與別的男人進入婚姻的殿堂,最後也許還會生幾個可愛的孩子,不,他不可能接受的。
這場婚禮……
他不接受。
薄斯修麵無表情地將手中的請柬放在自己的口袋裏,隨後打開了衣櫃挑選了許久。他從未在打扮上花費過多少時間,可今他變了。
癡夢在門口收到了消息,有些驚訝:“你們收到了命令嗎?”
癡人:“嗯,已經傳達下去了。”
癡情:“意思,半個時就可以安排好。”
看樣子他們似乎都不驚訝,於是癡夢有些心地問道:“你們的任務內容是什麼呀?”
癡人:“聯絡各國家高層取得權限、援助。”
癡情:“快速組織手底下的所有人手準備出動。”
司徒玦也插話道:“哦,我就比較輕鬆了,隻要準備一些裝備就校”
司徒玦:“癡夢,你的呢?”
癡夢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這句話有多麼難以啟齒一般。
癡情:“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吃大糞了?”
癡夢怒罵:“你他媽才吃大糞,我隻是覺得這……”
司徒玦笑道:“難道你的任務很難?沒事,那哥哥們幫你。”
癡夢:“也不是很難……就是,有點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你都在老大身邊這麼多年了,還大驚怪的。”
癡夢搖搖頭:“不是的……因為我的任務……”
司徒玦:“到底什麼任務啊?你快啊?”
癡夢咬咬牙,把心一橫道:“老大讓我把最新款的西裝、以及婚禮造型師團隊等人都請到薄家,要最頂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