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霍斯城脫了衣服,長腿一邁跨入浴缸。
霍斯藝嚇得趕緊把身體蜷縮起來。
霍斯城哪裏會如她的意,扣住她的雙手往上拎,不過瞬間,霍斯藝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的姿勢,實在曖昧。
霍斯藝的臉迅速漲紅,低低地叫道:“大哥,你先放開我!”
過去霍斯城在家裏的時候還顧忌著,隻有晚上很晚的時候才偷偷跑過來,現在他每天回來就往她房間裏鑽。
剛開始的時候,她總感覺家裏的傭人看她的眼光帶著異常,甚至在背後指指點點。
可時間久了之後,她也就無所謂了。
她沒辦法控製霍斯城,她隻能接受。
“放開你?”霍斯城的目光落在女人光潔白皙的鎖骨上,眼底的顏色在變暗。
“我已經洗好了,先出去……”霍斯藝想逃。
此刻霍斯城看她的眼神卻充滿了欲望,她心裏明白,今天晚上霍斯城不會放過她。
“我剛進來你就要出去,紀南,你這是故意和我做對還是因為心裏有愧,不敢麵對我?”霍斯城扣緊她的雙手,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
霍斯藝又驚又怕,張嘴,聲音卻被堵了回去。
霍斯城拚了命在撕咬,霍斯藝隻覺得嘴裏全都是血腥的味道,那麼濃,那麼鹹,讓人作嘔。
霍斯藝當真還是嘔出來了。
霍斯城一臉厭惡地推開她,開了花灑往嘴裏灌水。
霍斯藝本來就沒有吃多少東西,現在這麼一番嘔吐,整個人都虛脫了,軟軟地靠在浴缸邊上,白皙的後背露出來,性感的蝴蝶骨展翅欲飛。
霍斯城強忍住快要衝出體內的邪火,大掌用力拍向霍斯藝的後背。
霍斯藝咳嗽了一下,感覺整個人好多了,卻還是依舊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不變。
她能感覺到背後那兩道灼熱的眼神。
她害怕自己一回頭就會被男人拆吃入腹。
“紀南!”霍斯城低低地叫出聲來,聲音帶著一絲如骨的魅惑。
霍斯藝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和小染的婚期已經定了,明天我要出差,你陪她去試婚紗!”那聲音已經恢複到正常,聽在耳朵裏感覺有些冷。
霍斯藝動了動身體,下意識地抱緊雙臂。
“我和小染結婚以後,你就住到另外一套別墅去,每周三和周五我會過去!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別想和其他男人來往!記住!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
聲音裏的警告意味很濃,霍斯藝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就在這時,頭發突然被拽住,接著男人狠狠用力,霍斯藝的身體轉了過去。
霍斯城的目光在她鎖骨上定格,隨後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霍斯藝痛得大叫出聲,也不知道是心疼還是身體的疼。
……
霍斯藝被咬的鎖骨開始化膿,胃口越來越差,有時甚至連一口湯都不想喝。
身體也越來越差,精神更是差。
隻是,不知道霍斯城是不是因為愧疚,這段時間對霍斯藝出奇的好,什麼都依著她,絕口不提和席染的婚事,以至於霍斯藝總生出一股霍斯城喜歡她的錯覺來。
席染再來的時候,霍斯藝剛剛醒來,看到席染,霍斯藝眼裏閃過一抹冷光,唇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手臂這麼快就好了嗎?沒殘廢可真是遺憾。”
席染走過來,彎腰看著她,“聽說你活不過今年了,我來看看!”
“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每頓都很努力的去吃東西,可偏偏吃什麼吐什麼。
現在每天都靠著營養液來維持生命,她真不知道能夠活多久。
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
“我等著你來找我……”席染當真是巴不得霍斯藝死,這樣的話以後就沒有人和她爭霍斯城了。
霍斯藝坐起身來,“你別太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找出所有證據!”
“就你這樣子也想找證據?等死還差不多。”席染並不理會霍斯藝的憤怒,臉上的笑容很淡。
霍斯藝氣得小臉發白,伸手去推席染。
席染後退兩步倒在地上,眼眶微微一紅,低低地說道:“小藝,我好心來請你陪我去看婚紗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霍斯藝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怒喝:“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