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聲再次響起。
幾乎在陳陽背影消失在後花園的同一時間,大屏幕上插播出幾條新聞:
“東南大開發已成定局,地價一日百倍。”
“國際沉船打撈組織今年第三次打撈起古代沉船,價值無可估量。”
唐氏家族的人話題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新聞上。
唐誌義羨慕地議論道:“聽說東南大開發區的有三分之一的地皮,掌握在某個隱形富豪手上,這不得價值上千億啊?”
有人湊趣道:“那個沉船打撈組織,也有個神秘大老板,從來沒有出現過,掌握了90%的股份,這個也得千億吧?”
唐誌義嘖嘖羨慕:“這要都是我的就好了。”
他自己說完都笑了,搖著頭:“怎麼可能?那不得上天了?”
……
陳陽坐著出租車回到了家。
他剛下車,出租車司機扭開了廣播,電台主持人一男一女講得興致勃勃:
“你聽說了嗎?有知情人爆料,東南大開發區的隱形地主,國際沉船打撈組織的神秘富豪,是同一個人!你敢信?!”
“這個真不敢信,如果是真的話,這尊大神壕該是我們大中華區的首富了吧?”
這時候,一輛勞斯萊斯緩緩停到陳陽身前。
接著,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走下來,習慣性地整理一下沒有絲毫褶皺的中山裝,對著陳陽深深地鞠躬行禮:“少爺,這麼多年,您受苦了!”
陳陽神色複雜,表情冰冷:“你是,陳福?”
“少爺,沒想到您還記得我?”陳福驚喜萬分。
“我當然記得,上京陳家,我記得你們每一個人!十幾年前,我爸媽不明不白地車禍身亡,我在下江市遭到槍擊,接著又被以莫須有的罪名驅逐出上京陳家。”
“這中間我們遭受多少苦難,曆經多少艱辛,你們可曾知道?嗬嗬,你們現在又來找我,想要幹嘛?”陳陽麵色如冰,呢喃質問。
“少爺,您父母的事情,家主和我們都很難過,可是現在,家族遇到了大麻煩。”陳福聲帶顫動:“在非洲的礦業投資失敗傷了根本,金融市場上被狙擊,銀行提前催貸款……”
陳福說著說著,看到陳陽麵無表情,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這關我什麼事?”
陳陽語帶譏諷地道:“我已經不是上京陳家的人了,家裏那個老爺子親口說的。”
陳福無言以對,隻能接著懇求道:“少爺,以前都是家族不對,可您身上怎麼也流著陳家的血啊,求您救救陳家吧。”
“救陳家?千年世家好大的威風,你既然能找到我,怕不會不知道,曾經的上京四少之首,如今已然成了一個卑賤的上門女婿!”
“我,有什麼資格來救陳家?”陳陽言語冰冷。
“少爺,您可能不知道。您當年成立,向您一人彙報的普照投資,在東南投資的地塊,剛剛被列為東南大開發區,您控股的國際沉船打撈組織,撈出號稱世紀寶藏的沉船……”
“這又能怎樣?”
“少爺,您現在是當之無愧的萬億富翁,華國首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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