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嘴角的血跡(1 / 2)

喧鬧的大廳裏,彥少川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喝著悶酒,他隻能這樣做,他隻能成全蘇天舞和風沫雅,這樣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才不會破裂,這樣他才能繼續呆在沫雅的身邊。

“一個人喝酒,是不是很難受?”忽然一個人走了過來,奪走了他手中的酒杯說道。

“俊熙,你不懂,你不懂吧自已深愛的女人拱手讓給其他人,那是怎樣的一種撕心裂肺。”默默的看著台上還在爭執的蘇天舞和風沫雅,彥少川的眼睛上已經出現了點點淚花。

“我知道,可是李詩詩呢,她怎麼愛你,既然你吧風沫雅讓給了舞哥,那麼你就忘記風沫雅好好的待李詩詩吧。”李俊熙看著彥少川默默的說著,他們已經認識不知道多少年了,他和蘇天舞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李俊熙他們的眼睛,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柏遵義和憂燃哪兩個家夥呢。”看著好像在勸說著自已的李俊熙,彥少川趕忙轉移了話題,他可不想一晚上都聽著李俊熙那個家夥絮絮叨叨的呀。

“我剛剛看見柏遵義帶著水千月往一間包間走去了,不知道去做什麼的,憂燃在那邊和幾個女人聊天呢,你也知道的,憂燃這個家夥呢無論到哪裏,都是很吃香的。”聽見彥少川話裏的意思,李俊熙長歎一口氣說道,又嫌我絮叨了,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李俊熙無奈的在心裏想到。

在同一時刻,上演著同樣的戲碼,星星酒吧一個黑暗的包間裏,柏遵義麵色冷酷的看著一臉怒氣的水千月。

水千月不知道她又有什麼事情得罪了柏遵義,隻能無辜的看著他,她隻知道現在的她不敢麵柏遵義,因為太喜歡的緣故吧。

“你就怎麼喜歡被男人調戲。”隻見柏遵義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水千月,左手輕輕的挑起水千月的下巴隱忍的說道,他真的很想一口吻上那個小巧的唇,隻是他沒有怎麼做,因為他知道還沒到時候。

他不知道她還能忍受這個白癡多久,他隻知道,看見她被怎麼多男人窺視,他就很生氣,在他心裏,隻有他柏遵義才有資格窺視她,其他男人想都別想,即使是蘇天舞他們也不可以。

他就是自私,他就是霸道,誰叫他怎麼喜歡眼前的這個女生呢,隻是她這個白癡卻不知道。

看著柏遵義,水千月不知道她應該怎麼說,怎麼說才敢麵對他,怎麼說,才能忘記他,怎麼說,才能不用時刻的想著他,她知道,有一個人很愛他,很愛很愛,愛到另她吃醋,愛到另她發瘋。

“怎麼,現在又開始裝矜持了嗎?剛剛在舞台上,不是怪會勾引男人嘛?你沒看到,那些男人都在為你鼓掌叫好。”看著水千月不說話,柏遵義更加惡毒的說道,或許是被某人氣瘋了,在看到那個別扭的小眼神時,即使心軟了,但是嘴巴卻很惡毒的說著傷害水千月的話。

“柏遵義,我想問你,這樣有意思嗎?”看著發瘋的柏遵義,水千月臉一撇,便離開了柏遵義的束縛說道,她真的好失望,她沒想到她的默默無語卻換來了柏遵義更加惡毒的語言,這些話衝擊著她的心髒,讓她痛不欲生。

“水小姐,你一晚上多少錢?”看著水千月失望的表情,隻見柏遵義冷冷的一笑,坐到了水千月旁邊的沙發上一手勾上了她的脖子,冰冷的唇吻上了水千月的櫻唇。

知道柏遵義在吻著自已,水千月一邊掙紮著,一邊推開柏遵義,等到她徹底脫離了柏遵義的束縛時,一巴掌打在了柏遵義的臉上說道:“柏遵義,你混蛋。”說完這句話,水千月便看了一眼柏遵義後,便失望的轉身離開了,而柏遵義也沒有繼續糾纏著不放,隻是陰冷的笑著擦幹了自已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