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婚禮》鋼琴曲緩緩的被一雙纖細的手指給彈了出來,那個坐在鋼琴旁彈著鋼琴的男生,一身白色的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黑色的襯衣映照著他深邃的眼睛,有著俊美的容貌,栗色的劉海遮住了眼眸,大而邪魅的狐狸眼,撲閃撲閃的顯得很是精致,挺翹的鼻子下是一張帶有薄荷氣味的薄唇,在那個黑白兩色的一架鋼琴旁,他儼然是一個王子。
啪啪啪,一曲完畢,響起了一陣巴掌聲,看著這個經常一起進出的鋼琴房,想起了那個儼然王子的蘇天舞,此時的彥少川跟本顧不上紳士風度,隻看見他飛快的走到了蘇天舞的麵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
“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看著那個依舊淡定自若的蘇天舞,此時的彥少川就像是個發怒的獅子。
“很簡單,因為不愛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瞬間拉遠了他和風沫雅之間的距離。
是呀,不愛卻是一個很傷人的字眼,一句不愛了,可以使心如死灰的人,瞬間感覺到死,一句不愛了,可以使一個很是正常的人變的精神失常,他蘇天舞有什麼資格可以說不愛了,他知道這一年,風沫雅是怎麼過來的嗎,如果不是問了章小白,他或者蘇天舞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風沫雅在這一年到底放棄了多少東西,他蘇天舞有什麼資格說不愛風沫雅了。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可能不需要吧,因為愛一人,你根本不知道愛她什麼地方,就例如風沫雅愛著蘇天舞一樣,就例如他愛著風沫雅一樣。
看著那個即使被他緊緊的擒住卻依然優雅的猶如王子一樣的蘇天舞,彥少川這次感覺到什麼是身份和地位,看來風沫雅怎麼愛的人,一點也沒有錯,即使他比蘇天舞還要愛著風沫雅,可是在風沫雅的心裏,他什麼都不是。
“我要和徐安兮訂婚了,你幫我好好照顧風沫雅,她是屬於你的。”看著曾經的好兄弟一直拽著自已的衣領,蘇天舞有些哽咽的說道,是誰說的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雙手扯掉彥少川拽著自已的衣領,蘇天舞靜靜的又從新坐到了鋼琴旁,彈著那首她曾經最喜歡的曲子《夢中的婚禮》
她說這首《夢中的婚禮》她最喜歡。
她說這首《夢中的婚禮》將是她以後結婚的進行曲。
她說這首《夢中的婚禮》將會見證她的幸福。
可是她的幸福不是他嗎,沒了風沫雅,蘇天舞何來的幸福。
“彥少川,你走吧,記住好好的幫我照顧風沫雅。”那個靜靜的看著自已的少年,那個曾經說會永遠當他兄弟的少年,如今卻和他喜歡著同一個女生,是不是很好笑,這個笑話真是他媽的好笑。
纖細的手指受不了控製的狠狠的砸向鋼琴鍵,整個鋼琴房的人都被這個震天響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看著那兩個英俊少年,鋼琴房的女生們,都一個個眼冒紅心,怎麼帥的男生,她們剛剛怎麼會沒有注意。
立刻,整個房間充滿了熱烈的談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