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咦?怎麼還堵門啊?”穿著白色圍裙的張悅悅,看著隻開出一條縫的房門,使勁的推了起來,還大喊道:“姐姐,大叔,都中午了,起床了,今為了給你們慶祝,我可是親自下廚給做的飯呢,快起來!”
“蓬!”
“哎呦我去!”
又是一聲撞擊後,響起一聲痛叫,張悅悅伸進去腦袋,看著趴在門後的李岩,訝異道:“大叔,你睡醒了?那你躲門後幹嘛呢?”
“嗬嗬,哈哈……”在一陣不帶絲毫感情的笑聲中,李岩從地上爬起來,轉過身,打開房門,囊著鼻子道:“死丫頭,你終於開門了!”
“呀!”張悅悅驚叫一聲,指著李岩困惑道:“大叔,你的眼睛怎麼腫了,難道你們還?姐姐真厲害!”
“阿嚏!”李岩打了個噴嚏,看著她羞澀低頭,又滿懷好奇的瞄著房間,抽了抽鼻子,悲憤的瞪了一眼,床上蓋得嚴嚴實實的沈欣雅,抓住她的胳膊向外拖去。
“啊,大叔,你要幹嘛?放開我,姐姐,姐姐……”
“這丫頭,是該教訓一下!”沈欣雅睜開眼,想了想沒有阻止,她拿起遙控器關掉空調,又趕緊縮回胳膊,嘀咕道:“這麼冷呢!”
“噗哧!”沈欣雅不知想起什麼,樂不可支的笑起來,可悄悄探手,摸著另一邊床單還有些潮濕後,又立刻滿臉羞紅埋進被子裏。
“哎呦!”被扔到床上張悅悅,忿忿道:“混蛋大叔,你還欺負我,還有沒有良心了?早知道我就不幫你們了!”
“阿嚏!”李岩捂著一條被子,拿起桌上紙巾擦了擦鼻涕,氣笑道:“哈哈哈,你幫我?”
“咦?”張悅悅撓著肉肉的下巴,困惑道:“難道你們沒有那個?不應該,那就是姐姐對你太粗暴了?哇,姐姐第一次就這麼厲害,嘻嘻!”
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模樣,想起那不堪回憶的畫麵,李岩咬牙切齒的獰笑道:“你喜歡笑是吧?好,我今就讓你笑個夠!”
不等張悅悅反應,李岩右手快若閃電般在她身上點了幾處穴位,她痛叫幾聲,不過一會兒後她身體無力的軟到在床上,伸手脫掉她的鞋子,解著圍裙。
“你想幹什麼,是姐姐粗暴,又不是我粗暴,我警告你,你已經是姐姐的人了,啊,壞大叔,死大叔,猥瑣大叔,走開,姐姐,救命啊……”
李岩打開櫃子,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個針盒,快速的撚起一根又一根銀針,刺入張悅悅的腋下,腳底,肋下等穴位。
隨後又把她翻過來,掀開她身上吊帶背心,刺入第腰椎棘突下,旁開寸處。
李岩冷笑著聽著張悅悅愈發的氣急大罵,等了兩分鍾,張悅悅的罵聲頓止,突然笑出聲來,邊笑還邊驚恐道:“哈哈,好癢,癢死了,死大叔,你對我做了什麼?”
“阿嚏!”李岩揉揉鼻子,忿罵道:“死丫頭,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今我要整不服你,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哈哈,莫名其妙,有病吧你?哈哈,姐姐,快來啊!”
“姐姐?誰來都不管用!”李岩朝她的屁股上,使勁拍了兩巴掌,把門一鎖,走進衛生間,放滿滾燙的熱水,脫衣躺了進去。
“嘶!”李岩燙的抽著氣,可想起昨晚上的事兒,他從內到外立馬變得哇涼哇涼的,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罵道:“讓你嘴賤,該!”
伴隨著張悅悅越來越大的笑聲,李岩發出悲憤欲狂的呐喊:“麻痹的,以後誰要再敢讓我當好人,爺就讓他當不成人,啊……”
……
“砰砰……”
“開門,眼兒,你趕緊開門聽到了沒?”
“呼!”身體通紅都要燙熟了的李岩,理都不理沈欣雅的叫門,擦著頭發,慢悠悠的走到床邊,舒服的鬆了口氣,問道:“服了嗎?”
“嗬嗬,服了,大叔,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嗚嗚,嗬嗬……”
張悅悅的聲音再沒有往日裏的嬌俏,嘶啞,低沉,似哭又似笑,她渾身汗水淋漓,酥軟無力,可那種無數隻螞蟻來回爬的麻癢感,卻絲毫不減弱。
李岩一邊拔下針,一邊平淡的道:“你在家裏應該很受寵對吧?你也許從來沒有受過太大的欺負,更別有人像我這麼對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還很恨我!”
張悅悅趴在床上無力起身,咬著嘴唇不話,她可愛的圓臉上滿是淚痕,大眼中流露出委屈、不忿、憤怒,甚至前所未有的,一點不明顯,但確實是害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