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一聲惡狠狠的威脅,卻使著紋身男差點笑噴,忙收回看向後視鏡的目光,故作專心致誌的開著車。*頂*點** .
可又忍不住時不時瞥上一眼,目光愈發的別有深意,忍的辛苦臉都扭曲起來。
如果不是怕真急眼挨揍,他多想先拿手機拍下來,再好好采訪一下。
這模樣分明就是一個流氓不成反被暴揍,悲情而又失敗的經典造型嘛,點什麼深刻的警醒後人的感言唄?
李岩一手捂襠,一手揉鼻,使勁翻了個白眼,滿臉的委屈加憋悶,他多想掐著這王八蛋痛罵,你個瞎了狗眼的蠢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可想了想,又放棄了,畢竟被一個娘們又是挑逗,又是暴力那啥的,想想都覺得丟人。
再者,要是換成他,他估計非得連細節都問的一清二楚,這不是八卦,而是畢竟他接下來可是要做特務的。
嗯,雖然是不入體係的臨時工,但不放過任何情報,這才叫恪盡職責嘛,這麼一想,他就……
“啊呸!”李岩探身一巴掌抽到紋身男的頭上,怒罵道:“麻痹的,你丫居然敢特務到我頭上了?想死是不是?把後視鏡給我掰過去!”
差點一頭栽到方向盤的紋身男,嚇得忙踩刹車,接著趕緊把後視鏡掰下去,邊重新啟動,邊意反駁道:“特務這個詞不好,一般特工或……”
“你還敢頂嘴?你也敢欺負我?”李岩氣的又抽著他,咆哮道:“爺就,特務,特務,特務……”
被抽的一栽又一栽的紋身男,默默的盡量緊靠著方向盤,控製好方向、油門,卻不敢停車。
因為一個“也”字,就讓他立刻清晰的明白,丫受刺激大發了,他要敢停,那絕對就是一頓毒打。
於是他弱弱道:“這個,大少,我開車呢,開車不專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要不咱先正事兒?下車再打?”
李岩既有不滿,又滿意的收回手,雖然少了一個發泄途徑,但下屬的端正而又尊敬的態度還是很值得提倡滴,他也不好太失態不是?
叉開腿,靠到後座上,一副八方不動、官威甚重的模樣道:“!”
紋身男繼續緊靠著方向盤,心翼翼的道:“沒查到!”
“嘛玩意兒?”李岩噌的一下坐起來,探身又是一巴掌抽過去,罵道:“一堆酒囊飯袋,要你們有什麼用?我要告訴耗子,把你們統統開除!”
紋身男哭喪著臉道:“大少,我錯了,我招了,上次是龍主讓我們幹的,我們不敢不做啊,我們已經被龍主開除了,現在真的隻歸你一人管!”
“真的?我讓你們幹啥都行?”李岩臉色刷的一下陰沉起來,冷冷道:“那你們現在就回嘉湖,把老王頭給活剮了!”
“大少,你這是不信任我啊,這是逼我去死啊!”著紋身男還“蓬蓬”撞了兩下方向盤,幹嚎道:“那我現在就以一死,來證明我對大少的忠心耿耿!”
李岩陰森森道:“想死是吧?行,我成全你!”
“不用!”紋身男趕忙坐起來,訕笑道:“大少,我保證這次是真的,龍主了,讓以後你看我們表現,如果哪不合意,隨你怎麼處置!”
“正事兒!”李岩撇撇嘴,沒有再多什麼。
因為他們各自都清楚,李岩絕不會完全信任他們,不隻是因為那次的“背叛”。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老爹的嫡係,而不是他的嫡係,坑害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短時間內別李岩,連紋身男他們自己都不會相信,他們真的做到完全聽他一人的命令,畢竟還有妖孽般的老王頭存在。
所以,一個簡單敲打、一個表明恭順即可,至於過了這段過渡時期後,是分道揚鑣,還是成為嫡係,誰也不敢也沒去保證。
“雷景雲是在你到燕京的當就買下了那棟別墅,原主人是個不知情的商人,房產證、以及昨晚別墅區的驅散安保、關閉攝像頭等等,也都是他派人操辦的!”
“那幫臨時工什麼都不知道,招收和派他們過去的是一個副所長,昨晚11點突發心髒病,沒送到醫院就死了,線索到這兒就斷了!”
早有所猜測的李岩毫不意外,問道:“雷景雲呢?”
“不清楚!”
李岩蹙眉道:“幾個意思?”
紋身男一手撓著頭皮回道:“大少有所不知,通常情況下,在沒有明文命令或者有確鑿的叛國罪證,是不能對某部分人進行監視、調查等行動,其中就包括十大家的嫡係子弟!”
李岩訝異道:“這算什麼?”
紋身男含糊不清道:“十大家屬於功勳之後中最頂尖的一波,而且各家的老首長大多都隻是退下來在養老!”
“一來影響力極大,二來有他們在,家中子弟是不可能出叛國者的,所以不太嚴重的情況下,即便是龍主也不好駁了他們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