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治愈,我能用歌聲減輕傷痛……’
耳邊忽然響起阮瑟蘭的聲音,霍梓修眼眸微微眯起。如果她真有這個能力,那一點皮外傷對她來說,也都是小問題了。
……
阮瑟蘭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被人帶走了,摘掉頭套的那一瞬間,眼前豪華的裝修和之前的地下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嘛,這才像人待的地方嘛。下次不要再把人綁進地下室了,綁的人不舒服,你們也不舒服,是不是?這個環境還勉強湊合。”
阮瑟蘭仔細地觀察著房間裏的環境,想著自己從什麼地方逃脫,這些人沒辦法追。
“少廢話,要不是咱們爺開恩,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絡腮胡男人伸手就想去摸阮瑟蘭的臉,偏偏就是被她躲開。
自己又不敢亂來,她可是兩位爺要的人。
尤其是宇然少爺還沒睡的女人,他不敢睡。
“還不出去門口守著!怎麼?想偷看我睡覺?挖了你們的狗眼!”阮瑟蘭衝幾個綁她的漢子吼著。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次綁她的人,她認識。
絡腮胡的男人恨得牙癢癢,招了一下手,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出去在房門口守著了。
阮瑟蘭在衛生間裏簡單地洗了洗臉和手上的汙漬,心裏很是為癩皮狗擔心。
在地下室的時候,要不是癩皮狗身形靈敏,恐怕早就被那幾個人給打死了。
可即便是躲過,身上也挨了不少打,尤其是它腦門的那一下。
都沒時間給它治療一下,也不知道它現在……好不好?
推開窗戶,一股清風迎麵吹來。
現在她所在的樓層是十七層,從這裏跳下,守在門口的人一定不會發現她。
這樣想著,阮瑟蘭便開始行動。
好在那幾個大漢已經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子,要不然,她還跑不掉。
“呼呼……”
清涼的晨風吹散著阮瑟蘭的頭發,她就是這樣利用銀絲繩從天而降,逃離了綁她那些人的範圍。
赤腳落在水泥地上,阮瑟蘭抬頭望著她跳出的那個窗口,沒有人在那裏張望,所以還沒有人發現她。
“哈哈哈……”這麼輕鬆就逃出來了,簡直是太容易了。
轉過身,一個黑影擋住了阮瑟蘭的視線,她抬起頭,對上了霍宇然那雙漆黑的眼眸。
……
阮瑟蘭又被帶回了酒店,幾隻賊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霍宇然,你瘋了,沒事綁我幹什麼?”阮瑟蘭衝著霍宇然的吼著。
霍宇然眯著眼睛,長指間間的雪茄煙霧繚繞,隔著青色的煙霧,他的表情有些辨別不清,“好久不見啊,我的新娘。”
阮瑟蘭嫌惡地剜了霍宇然一眼,“誰是你新娘了!快點把我放了,要不然被你小叔知道了,打斷你的狗腿!”
霍宇然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神惡煞起來,才在酒吧泡了一晚上的他渾身都是酒氣。
起身一把抓住阮瑟蘭的頭發,“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勾別的男人給我帶綠帽子!”
尤其那個男人,還是他小叔!
“啊!!”阮瑟蘭疼得大叫。
這樣凶殘,沒有人性的霍宇然是陌生的,指不定在什麼時候就被他撕碎了。
“說!你什麼時候和小叔勾搭上的?你這個踐人!臭表子!”
“啪”的一耳光。
阮瑟蘭隻覺得自己頭昏眼花,一頭栽倒在床上。“霍宇然,你瘋了……”
“是,老子是瘋了,還不都是被你逼瘋的!”
霍宇然怒火滔天,這段時間心裏憋屈著的事今天總算是找到出破口了,再次抓起阮瑟蘭的頭發。
“說!你和小叔做過多少次了?他厲害還是我厲害?哈,不對,我們還沒做過,你還不知道我厲害……”
說著,霍宇然就要撕她的衣服。
“不要啊!霍宇然,我沒和你小叔在一起過!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阮瑟蘭被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到床的另外一頭,驚慌的眼睛望著野獸般的男人,“我沒有,我真的沒和你小叔……”
“你以為我會信你?”霍宇然轉過身對身後的幾個看熱鬧的男人怒斥,“滾出去!”
幾個跟班還以為能看到現場版小電影呢,結果還是隻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房間。
守在門口,一會聽聽聲音,也算是心理享受了。
房門被關上後,霍宇然眼睛不停地在阮瑟蘭身上打轉,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
羞憤和恐懼像潮水般襲來,阮瑟蘭咬著嘴角流著眼淚。她知道,她今天跑不掉了。
修修……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