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餐看似簡單,實則奢華。
霍梓修站在樓下有點焦慮,一眨眼的功夫,阮瑟蘭不見了。
雖然他知道阮瑟蘭就在南澳山,但他希望的是,隻要他沒什麼事,阮瑟蘭都必須在他的眼皮底下。
否者他的一顆心就跟挖空的難受。
“霍先生,吃午餐了。”林睿誠邀請道。
霍梓修有點失神,“不曉得瑟蘭去哪兒了?”
“估計是跟瑤瑤聊她們女人家喜歡聊的話題了。”林睿誠笑著說道。
“爸爸,霍先生,阮小姐和媽媽在房間裏聊天呢。”林沫兒從樓上下來。
“嗬嗬,我說吧。”林睿誠做了個請的手勢,“來,我們坐這邊等她們。”
“不用等了。”金軒瑤也從樓上走了下來,“阮小姐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下來和我們一起吃了。你們先用,我去廚房讓傭人給阮小姐送點飯菜去房間裏。”
“瑟兒她……”霍梓修眉頭微微蹙起,怎麼突然就身體不舒服了呢?
金軒瑤吩咐完廚房的事後又走了出來,“霍先生不必擔心,阮小姐沒什麼大礙,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那就有勞林夫人了。”
“不必客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坐著邊吃邊聊吧。”林睿誠很喜歡和霍梓修聊天,覺得這個年輕人的想法很獨特,“子悅,先把紅酒給梓修倒上。”
“爸,梓修開始戒酒了。”林子悅手裏拿著一瓶82年的拉菲,手指擰著瓶塞笑著揶揄霍梓修。
“怎麼……戒酒……”林睿誠有些不明白什麼情況,“難道你們……”
霍梓修知道林子悅是在笑他把阮瑟蘭給吻得酒精過敏,害得阮瑟蘭差點死掉,笑了笑,把自己麵前的高腳杯端了起來。
當然了,林睿誠想的就沒那麼遠了,他第一反應就是霍梓修和阮瑟蘭在準備生小孩。
“自高架橋上的事發生之後,這酒我還真是不敢再喝了,不過……難得和林先生在一起用餐,這杯酒,我說什麼也會賞臉的。”
“哈哈哈……”林睿誠爽朗地笑著,“你在高架橋上遭遇暗殺,險些喪命,這事我也聽子悅提過一二,這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誰會料到,他們竟然已經合起夥來要置你於死地了。”
“是啊。”霍梓修苦澀地扯了扯嘴角,端起林子悅為他倒的酒,抿了一口,“這次還得多謝子悅出手相救。”
“哎呀,這種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再說就變味了。”林子悅也舉起杯子,和霍梓修的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林睿誠頗感欣慰地獨自抿了一口酒。商場上,像霍梓修這樣的人物,不是朋友那便是敵人。
而自己兒子和這樣的人交好,那自然是多一個朋友多一份力量,少一個敵人少了很多阻礙。
……
炎熱的夏天,南澳山風景宜人,清涼舒適。
阮瑟蘭簡單的吃了一點午餐後,站在陽台上欣賞著這裏的美景。
不得不說,林氏夫婦真的很會過日子。
想著霍梓修和大家都在樓下,阮瑟蘭覺得自己也應該下樓和大家在一起。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她不想要那種一個人孤零零的感覺。
樓下大家都在客廳喝咖啡,霍梓修見她下樓來,連忙走過去接她,“說你身體不舒服,好點麼?”
阮瑟蘭不想讓他擔心,點了點頭,“好了很多了。”
“瑟蘭,來,這邊坐。”金軒瑤招呼著阮瑟蘭,“劉媽,給阮小姐熬的甜品好了沒有啊?”
“好了。”劉媽端著托盤,笑盈盈地將一碗紅棗桂圓羹放在阮瑟蘭麵前,“阮小姐請用。”
阮瑟蘭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謝謝。”
霍梓修瞅著她麵前的羹湯,想著阮瑟蘭那壞脾氣,能讓林太太這般照顧,也是不容易。
“媽,這不是您年輕時候穿的衣服嗎?”林子悅抿著咖啡,眼尖地看出了阮瑟蘭身上穿的,“這可是老爸親手給你設計的,你們結婚十周年的時候穿的呢。”
原來身上的衣服還有這不一樣的意義,阮瑟蘭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金軒瑤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拘束。
阮瑟蘭又縮回了身,會看著身邊的霍梓修。
霍梓修拉著她的手,林先生有愛林夫人的方式,他也有他愛自己女人的方式。
林子悅讚歎,“想不到老媽年輕時候的身材和瑟蘭的身材一樣……”的好。
“哎,狗蛋,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老媽我現在身材不好了是嗎?”金軒瑤要生氣了。
阮瑟蘭突然噗嗤一聲笑著,又發覺自己失禮了,連忙收住笑容,一張臉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