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哈利,你快說啊?”林子悅著急的問著。
“阮瑟蘭應該是服了含有性……激素藥物。”哈利說道。
林子悅蹙起眉頭看著霍梓修,霍梓修也是擰著眉頭,一臉的茫然。
哈利說的藥物,他們自然是知道藥效和危害,隻是有點不明白的是,阮瑟蘭怎麼會服用那種藥物?
“家裏根本就沒那種藥,她也不可能有那種藥!”霍梓修肯定地說著。
“那瑟蘭是怎麼……”林子悅也是驚訝不已。
“這就要等她醒來,才能問明白了。”哈利活動著發酸的手腕,“把消炎藥給我……”
霍梓修手裏攥著消炎藥,回想起以前他們在北海公寓的時候……
‘……如果你能治好你自己的身體,那為什麼昨晚會那麼痛苦?‘
‘……那是因為你給我吃了我不能吃的藥劑……‘
“她不能用……”
還沒等霍梓修把話說完,哈利已經從他手裏拿過了消炎藥,“哎,你到底是真愛這個女人還是隻是隨便玩玩啊,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你的關心啊。”
霍梓修見他動作流暢的把消炎藥塗在了阮瑟蘭背部的傷口上,這次突然想起,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能減輕世間痛苦的阮瑟蘭了。
她脆弱,需要他的精心保護。
在這個世界上,她除了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傷口被包紮好,阮瑟蘭被翻了個身,燈光落在了他蒼白的臉上。
“那她現在身體……聽說服了那種藥需要……不然……”林子悅噎著,雖說大家都比較熟了,但這種話題還是比較難開口。
霍梓修臉色難堪地攥緊了拳頭,腦海裏一邊又一邊地回想著阮瑟蘭抓著他的褲腳,苦苦哀求著要他吻她……
“我已經給她剛過血了,藥力會慢慢地隨著身體的代謝排出體外,不過她以痛止痛,心理和身體都遭受著重大的創傷,要慢慢的調理。”
哈利一邊專業地說著,一邊替阮瑟蘭處理好其他地方的傷口。
“怎麼樣?是讓她就在這間房休息還是給她換一間房。”
“換。”霍梓修簡單的一個字,離阮瑟蘭最近的兩個男人都自動讓開。
他的女人,自然是由他親自動手了。
哈利見他半天不伸手去抱人,歎了口氣,“哎,你別這樣,雖然是發生了一點情況,但我敢保證,阮瑟蘭依舊隻是屬於你的阮瑟蘭。”
“你怎麼知道?”霍梓修不相信地問著。
“我當然知道了,這麼一點點情況我會看不出來嗎?”這完全是對他專業技術的質疑,哈利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看你啊,真的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自己的女人,遭遇到了這麼大的創傷,沒有好好去關心一下,反倒是耍著少爺脾氣……”
哈利又想罵他一句,這輩子活該單身!
想了想,又算了。
霍梓修這身心潔癖的毛病,也不是說改就能改掉的了。
霍梓修咽了口氣,他心疼床上的女孩,更心痛別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
“算了,還是我來吧。”林子悅自告奮勇,伸手去抱阮瑟蘭,可手還沒沾著阮瑟蘭的衣角,霍梓修就把他給拽開了。
“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霍梓修硬著脖子說著,然後伸手一撈,動作有些粗魯的將阮瑟蘭抱在他的懷裏。
哈利對霍梓修的表現很是無語,“輕一點,別把傷口給震開了。”
“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霍梓修硬著脖子說著,然後伸手一撈,動作有些粗魯的將阮瑟蘭抱在他的懷裏。
哈利對霍梓修的表現很是無語,“輕一點,別把傷口給震開了。”
一行人離開房間,前往阮瑟蘭住的房間。霍璐瑤站在樓道暗處默默地看著幾個男人上樓,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中,恨得咬牙切齒。
不會的!霍梓修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阮瑟蘭的。
以她對霍梓修二十多年的了解,別人碰過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再要!
尤其當時霍梓修還親眼目睹!
別說是有潔癖的男人,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是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赤身在床上的!
都是那個哈利在壞事!
如果沒有他在這裏礙手礙腳,阮瑟蘭早被送出城堡,死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恨!
“你為什麼要帶著人提前去房間?”
身後傳來質問的聲音,霍璐瑤回頭,是阮茵雪正凶巴巴地瞪著她。
“什麼?”霍璐瑤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讓開,我要回房睡覺了。”
阮茵雪直接擋住她的去路,“你是故意利用我,根本就不是在幫我!你利用我讓阮瑟蘭和宇然上床,再帶著霍梓修去抓殲,你的最終目的是想要拆散霍梓修和阮瑟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