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皎潔的月光透著一股清冷,亦如她此時的心情。
“修修,你會把我捧在手心一輩子嗎?”阮瑟蘭突然想要確認。
“當然。”毋庸置疑,永遠都不需要懷疑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我會是你唯一愛的人嗎?”阮瑟蘭又問著。
霍梓修用手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嘴角輕吻一下,“你是我唯一愛的人,永遠都是。”
“不騙我?”
“不騙,我的真心話。”
阮瑟蘭默了一會,最後選擇了相信霍梓修。
她不想去計較唐慧茹,也不想去在乎霍璐瑤橫在他們之間,累。
她要的隻是想和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修修,我愛你,永遠的愛你。”阮瑟蘭眼角流著淚,在他懷裏輕聲說著。
霍梓修收緊了手臂,手掌撫著她的長發,“我也愛你,瑟兒,永遠的愛你,永遠。”
發至肺腑的話語帶著柔情,融化了彼此的心意。
阮瑟蘭相信,隻要他們真心相愛,沒有誰能破壞他們,也沒有誰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
橢圓形的浴缸裏躺著一位美麗的女子,乳白色的水上麵漂浮著嬌豔的玫瑰花瓣。
曼妙的輕音樂回蕩在衛生間裏,霍璐瑤泡著牛奶浴,耳朵裏帶著耳機正在講電話。
“……真是不明白,這個阮瑟蘭有什麼好的,把你們這些男人迷得給團團轉。”
“她美麗善良純潔,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赫萊爾說道。
“哈。哈哈。”霍璐瑤忍不住笑出了聲,“純潔?你是沒看到她大白天在房間裏和男人做那事的樣子,浪得簡直……我都沒辦法形容。”
“嗬,你不用在我麵前詆毀她,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無論誰都動搖不要她在我心中的位置。”赫萊爾肯定地說道,“沒有她,我可能還是個殘疾。從我見她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上天可以作證。”
“我不是想要在你麵前詆毀她……”霍璐瑤替自己辯解,她其實就是想告訴赫萊爾,阮瑟蘭根本沒他想的那麼好。
可轉念一想,赫萊爾和她什麼關係?
合作關係。
如果她不停的說阮瑟蘭的壞話,那萬一赫萊爾放棄了阮瑟蘭,她豈不是最後隻剩下她孤軍奮戰了。
“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些她的事,難道你不想聽嗎?”霍璐瑤繼續說著,“比如她的喜好,她的生活小習慣,她洗澡的時候喜歡用什麼沐浴露,喜歡穿什麼樣的睡衣,這些,你難道都不感興趣嗎?”
“……”赫萊爾沉默,他感興趣,非常感興趣,不過他更想自己去探索發現,去慢慢的發現阮瑟蘭的美。
“好吧,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吧。”霍璐瑤也不想把和赫萊爾的關係弄僵,雖然她很想貶低阮瑟蘭,很想說她是怎麼用自己的腿勾住男人的腰。
掛斷了電話,霍璐瑤閉上眼睛,傾聽著愛昧的音樂聲。
腦海裏浮現出下午她走進阮瑟蘭房間看到的那一幕……
哥哥的上半身都在外麵,肌肉紋理清晰,看起來好有力量,好想要摸一下,抱一下.如果那樣的身材能壓在自己身上,該有多好。
她想要……
想要哥哥,好想,好想……
……
天氣漸漸轉涼,城堡外麵馬路兩邊的梧桐樹葉已經開始轉黃,秋天來了。
阮瑟蘭把自己關在房間好幾天,霍璐瑤幾次來找她,她都閉門不見。
那天她和霍梓修在床上被她撞個正著的事,指不定她在背後又議論成什麼了呢。
不想出去,也不想見人。
瑞喬叩響房門後走了進來,“阮小姐,剛剛有人打電話過來,說霍先生訂製的飾品已經做好了,下午會送貨過來。”
阮瑟蘭愣了一下,霍梓修訂製的飾品?那不就是她在漫城南澳山設計的那一套嗎?
很是期待,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設計出的作品會是個什麼樣的。
下午,送飾品的人準時到達了城堡。
“我們需要聽一下飾品主人對我們所製作的飾品的意見,還麻煩請阮小姐下來看一下,或者我們送上樓也可以。”送飾品來的人穿著職業服,還戴著印有標誌的鴨舌帽。
傭人聽了他的話後,知道阮瑟蘭這段時間都沒出房門,所以就直接把人帶上樓。
而這位傭人平時都是在霍璐瑤身邊做事,主人早就吩咐過的話,她自然是要遵照著做。
“阮小姐,送飾品的人來了,他希望能看到您戴上飾品的效果,還想聽聽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