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閃過一抹別有用心的光暈,唐慧茹故意把自己的修身群拉下了一點,讓她的事業線完美的映入霍梓修的眼底。
白淨的手臂借著找東西的緣故,時不時的蹭著霍梓修的腿……
霍梓修眉頭擰了一下,直接起身站開,“你先找,找到了送會議室來。”
霍梓修闊步離開了辦公室,剩下唐慧茹一個人頓在桌子旁上下不是。
唐慧茹用手捧著自己的臉深吸了口氣,很明顯,霍梓修是故意讓開她的。
他在避她?
為什麼要避開呢?她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同事之間有一點點肢體的接觸,這很正常的啊。
難道說……
他對她還有心動的感覺?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再次重逢,是關係比較尷尬,霍梓修才對她有著幾分疏離。
但隻要是她提的要求,霍梓修都會答應。這說明,在霍梓修裏,她唐慧茹還是有點份量的。
有了這個認知,唐慧茹嘴角勾起一抹心悅的笑意,工作的熱情也隨著心情高漲起來。
……
秋涼的風帶著幾許寒意吹在人的身上,有點冷。
阮瑟蘭拉了來披在肩上的羊絨披肩,深藍的眼眸蘊育著複雜的光輝。
“我現在手底下沒什麼人,任何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
站在阮瑟蘭身後的瑞喬同意她的說法,“嗯,這個我知道。昨晚去跟蹤霍璐瑤的兩個保鏢,其中有一個和我是同鄉人,平時我對他也有幾分照顧,他也一直都當我是姐姐,應該比較靠譜。”
阮瑟蘭轉過身看著瑞喬,淡淡的笑了笑,“你挑中的人,我肯定放心。”
在這個城堡,如果沒有瑞喬幫助她,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到現在,霍璐瑤都還沒回來,看樣子,她是打算留在那邊,徹底背叛她哥哥了。”阮瑟蘭雙手環胸,眼眸中閃著精銳的光芒。
“也有可能是那邊的人不放她走。”瑞喬提出另外的可能性。
阮瑟蘭睫毛顫抖,覺得瑞喬說的也有可能。
思慮了片刻,阮瑟蘭想出了一點頭緒,“不放她走的話……唯一的可能就是想拿霍璐瑤來要挾梓修。說翻臉就翻臉絕對是這些人能做出來的事。”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瑞喬問著。
“先不管,隻需要拿雙眼睛盯著他們就行。”阮瑟蘭活著脖頸,眺望著遠處被太陽光映照得發著金光的山丘,自語了一句,“梓修不是會被威脅的人,他們也是適合該劃清關係了。”
瑞喬聳動著眉頭,霍先生和霍璐瑤劃清關係?
那隻有讓霍先生和霍璐瑤徹底的決裂了。
阮瑟蘭回頭看著瑞喬,眉角跳動,“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心狠手辣?”
瑞喬沒說話,要說阮瑟蘭心狠手辣,那也是被人給逼的。
“霍璐瑤一個勁的想要破壞我和梓修的感情,嗬,我也是時候禮尚往來了。”阮瑟蘭冷笑著,秀麗的麵容有著不屬於她的陰鷙。
……
再有三天,就是阮瑟蘭和霍梓修的婚禮了。
K國北海市的阮家,阮健正在收拾行禮,準備去芝加哥參加小女兒的婚禮。
大女兒嫁入了豪門霍家,小女兒也嫁入了豪門霍家,光是想想,他這個做父親的臉上都光彩耀人。
“哎,梅梅,我的那條麻花色領帶你放哪兒了?”阮鍵對著正在敷麵膜的唐梅喊道。
唐梅對著鏡子裏阮健的背影翻了個白眼,“不知道。”
“我的東西一項都是你收拾的,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怎麼著了?”唐梅賭氣地說著。
阮健知道她又要發脾氣了心裏也有些煩躁,“我說你,能不能給個好臉色,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我不滿意的多了去了!最不滿意的就是你和那個何美有一腿!”
阮健聽了她的怒斥,歎著氣,“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揪著不放啊。何美都死了好多年了,你就放過她吧。”
“好啊,我可以放過一個死人,但是活著的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唐梅凶狠地衝阮健嚷著。
阮健被她噴了一臉的口水,抓了抓已經開始謝頂的腦門,“哼,你不讓她好過?也不看看人家現在是什麼身份。”
這就是唐梅最鬱悶,最生氣的地方。
“阮瑟蘭這個死丫頭,居然把霍家小叔搞到了手。這輩份,都快跟我們平起了。”唐梅不爽的吼著,“以後還讓我們茵雪怎麼見人?姐姐變成了侄媳婦?簡直……”
唐梅氣得敷麵膜的心情也沒有了,胡亂抓掉臉上的麵膜扔到阮健的臉上,“這就是何美給你生的女兒,天生就是我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