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瑟蘭對她翻了個白眼,嗤鼻一哼,“唐慧茹,你要明白,我和霍梓修離婚,和你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霍梓修這個男人,即便是我和他離婚了,那也是我叫他向東,他絕對不會向西,我要他不娶你,他就永遠不會娶你!”
“你——”唐慧茹被阮瑟蘭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更要命的事,阮瑟蘭說的情況,還真是有那個可能發生。
“怎麼?你不信?”阮瑟蘭輕蔑的眼神掃過唐慧茹,“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
“阮瑟蘭,你別得意,你還真別得意。”唐慧茹站直了身體,修身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包裹得完美精致。
“我擁有不到的,我也不會讓別人擁有,就算是毀了,我也不會讓別人擁有!”
阮瑟蘭被她狠毒的話給震懾得背脊發麻,微微抬起下顎,“你特意跑來公司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
“沒錯,我就是來告訴你,你阮瑟蘭擁有多少,我就要毀掉多少!”唐慧茹一氣之下,將心中所想的全都吼了出來。
阮瑟蘭攤手聳了聳肩,“請便。”
“哼!”唐慧茹冷哼一聲,手裏抓著自己的包包,甩手離開了阮瑟蘭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阮瑟蘭繃緊的身體一鬆,整個人跌坐在了大班椅上。
唐慧茹今天特意來找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還說什麼她擁有不到的,也不會讓別人擁有?
就算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擁有?
這到底指的是什麼?
難道她想對霍梓修不利?
不能啊?
霍梓修是那種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人嗎?
阮瑟蘭撐著額頭深吸了口氣,平息著心中的紛亂情緒,搖了搖頭,將各種胡思亂想都拋在了腦後。
不會的,霍梓修不會有事的,他那麼厲害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傷他的除了她阮瑟蘭,再無別人了。
所以他不會有事的。
唐慧茹不過是個跳梁小醜,一個人在那裏唯恐天下不亂的上竄下跳而已。
……
唐慧茹離開了阮氏集團後,鬱悶又氣惱地坐進了自己的車裏。
打開車窗看向外麵的阮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唐慧茹恨得咬牙切齒。
他今天來找阮瑟蘭,就是想來給她一個下馬威的,結果卻被阮瑟蘭冷漠的態度給氣得個半死。
阮瑟蘭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她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隻有這樣,她才能和霍梓修過她想要的生活!
“嗡嗡——”
放在儲物櫃的電話震動著,唐慧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最後接通了電話,“喂?”
“主人要見你。”電話裏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好的。”唐慧茹恭敬地應著,完了後很快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發動汽車開向了不知名的方向。
半個小時候,唐慧茹將車停在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麵前。
下了車,唐慧茹徑直走想別墅大門,在通過守衛的驗證後,唐慧茹這才走進了別墅。
走進別墅的客廳後,前方一個黑色身影正背對著她坐著,唐慧茹吸了口氣,沉著氣向前走。
“墨少,您找我?”唐慧茹低聲問著。
“事情查到了?”黑墨轉動大班椅,手裏叼著雪茄地正麵看著唐慧茹。
唐慧茹在看到黑墨真麵目的那一瞬間時,手指不停地顫抖著。以前她也見過黑墨這個人,多帥氣英俊的一個男人,可現在那張臉,完全就是一張蜘蛛網?
“問你話呢?快點回答!”旁邊的下屬突然開口提醒著唐慧茹。
唐慧茹恍過神來,對著黑墨低下了頭,“已經查到了,古玉碗的確在霍梓修那裏。”
黑墨手指將正在燃燒的雪茄撚熄,“那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
“墨少是想讓我拿回古玉碗嗎?”唐慧茹小心翼翼地問著。
黑墨將手裏的雪茄扔在地上,很快就有女仆過來把雪茄渣清理得幹幹淨淨。
“拿回古玉碗,殺掉霍梓修,就這麼兩件事。”黑墨說道。
唐慧茹穩了穩氣息,“可以……不殺……霍梓修嗎?”
“嗯?不殺霍梓修?”黑墨嘴角微微揚起,“你這樣一心想著那個男人,他可是從來都沒將你放在眼裏過。”
“不,也不是,至少這幾年,我和他相處得很好。”唐慧茹自我陶醉地說著,“要不是阮瑟蘭突然回來,我和他會生活得更好……”
“嗬,你可真是夠賤的,這麼委屈求全地活在他的身邊,值得嗎?”
“值不值得,那都是我的事。”唐慧茹突然傲嬌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