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就是犯賤的,發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隻見齊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兩腿間,對著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歎:“這麼,要是弄壞了,你到時別哭。”
佟月娘別過臉,一臉氣悶。
因之前流出來的銀液已經幹了,所以當齊安易把物件對著洞戳的時候,那種幹澀緊致的感覺讓物件進去個頭就再也動不了了。
幹澀的疼讓佟月娘皺起了眉頭,齊安易也一臉不舒服的瞪著佟月娘:“我疼。”
佟月娘瞪向他,該死的臭男人:“你疼正常,第一次都疼的。”
“你剛才吃的時候就不疼。”齊安易一臉正色。
佟月娘忍了忍,終於把抬起踹人的腳放回去,幾個深呼吸後:“過來,吻我的胸。”
“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齊安易的臉色又開始潮紅了起來,剛才舒緩下去的**又慢慢的什了回來,表情也變得越發的痛苦。
“快,快,你吃它。”齊安易把那東西從洞裏抽回來,這次不敢再跪倒佟月娘頭邊,而是呆在兩腿間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佟月娘胸口劇烈的起伏,從來沒有想過做這種事情還可以把人氣死。
“躺下去。”佟月娘終於受不了起身一把把齊安易推到,然後自己跨腰坐了上去。
齊安易這次學乖了不開口,眼巴巴的看著她,腰身不時的往上挺了挺。
佟月娘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動作,然後一手握住那物件,對著自己的洞用力的坐了下去。
一時間兩個人都痛呼出來,齊安易更是滿眼譴責,正想出口卻被佟月娘狠戾的眼神給卡在了喉嚨裏。
佟月娘正痛的跟處子破身般,看到齊安易要張口,立馬一個眼神過去,若他此刻還要些不著調的話,她真是顧不得這任務也要把他踢出門。
靜等了一會,等到那痛楚慢慢散去的時候,佟月娘才輕輕的動了動,隨著摩擦,齊安易從之前的一臉不讚同忽然變成了一副驚奇不已的表情。
顧不得佟月娘還在適應,就雙手托起佟月娘的屁股,自己從下往上的挺了起來。
在一片嫩肉的擠壓中,那種奇妙而新奇的酸、麻一陣一陣的從下麵傳遍四肢百骸。齊易安如食髓知味般,不滿足這樣的幅度動作,一個翻身再次把佟月娘壓到身下,按著佟月娘之前的動作把物件重新的放進去。
“哦,好舒服,好暖和。”齊安易忍不住的歎出聲,身子本能的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佟月娘看齊安易總算開竅,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如累癱了般挺著,由著那個似發現新玩具的齊安易在那折騰。
本以為是處男,再怎麼折騰也是堅持不了多久,可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下麵從幹澀到濕潤,從疼痛道酥麻,再到現在不自主的輕哼出來,那齊安易還在那賣力的動著。汗水從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娘的肚皮上,然後跟著律動的節奏,慢慢的滑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佟月娘已經被弄的泄了兩次,而齊易安卻連一次都沒丟過,機械般的在那動著,臉上的表情也從之前的舒服到後麵的痛苦。這時候佟月娘才感到了不對勁。
“糟了,是不是藥過量了。”佟月娘嚇的什麼感覺都沒了,趕緊坐起來,伸手推到已經緊繃的全身是汗的齊安易。
“齊安易,齊安易,你沒事吧。”佟月娘用力拍了拍他的臉。
齊安易睜開眼,迷迷糊糊道:“嗯……難受,身子難受。”
佟月娘哀嚎一聲,趕緊哄著:“沒事,沒事,我幫你,等出來就好了。”
完佟月娘一骨碌翻下床,提著茶壺回到床邊,張口灌了一大口涼茶,然後含著水同時吻住那根沾滿銀。液的物件。
“哦,好棒……”齊安易一陣抖索的喊了出來,火熱的感覺瞬間被冰涼替代,隨後舌頭如蛇般在水裏逗弄著那敏感的頭,那感覺真是冰火兩重的爽快。
水溫隨著口裏的溫度和那硬挺的熱度,沒一會就開始回暖,佟月娘張口吐掉,又重新仰頭灌下,如此反複多次,加上舌頭有技巧的逗弄,終於在佟月娘嘴巴累得快合不了的時候,齊安易一陣挺身,物件死死的抵住她的上顎,沒一會一股滾燙的液體傾瀉而出。
佟月娘一時反應不來,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大半的液體全數落入喉道。
“唔唔……“佟月娘掙紮的撲到床邊,用力的吐著口水,心裏一陣怨憤,這該死的男人,這該死的處男啊。
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幾口,終於感到嘴巴裏沒異物了才坐回身子,卻發現那個該踹幾腳的始作俑者早已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去了。
佟月娘無力的歎了歎氣,摸索的把床單上的壓壞的桂圓紅棗什麼的,撣到地上,然後扯過被子,隨意的往他身上一搭,自己也緊跟著鑽進去,沒一會也跟著打起了呼。
屋內龍鳳燭慢慢的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