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公子眼眯了眯,瞧著佟月娘的臉,努力的在腦海裏思索這是哪家的夫人姐的,不過就算是夫人姐也沒有這麼直言稱呼自己哥哥的。
“大膽,竟敢直呼國公府大少爺的名諱。”還沒等阮肖衛問話,身邊的廝就出聲嗬斥了起來。
阮肖衛也不阻止,閑閑的拿眼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佟月娘聽到廝的話,眉頭皺了一下,盯著男人的臉,似疑惑的重複:“國公府?哪個國公府?“
阮肖衛眼裏閃過一抹趣味,貌似這個直呼哥哥名字的女人好像還不知道哥哥的身份,京裏竟然還有人不知道國公府大少爺的名諱。當年雙生子一個被過繼給薛太傅,那可是轟動一時的,尤其現在有自己這麼一個蹦躂的歡的紈絝陪襯著,大哥的名字那簡直是如雷貫耳。
不過不等阮肖衛把疑問問出,身邊廝再一次替他先出了聲:“哇……我們大少爺這麼有名的人,你都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您得多麼孤陋寡聞才是啊。”
佟月娘嘴角抽了抽,身後的翡翠卻忍不住的出聲:“你這人怎麼話的,你家少爺很了不起嗎?難不成人人就該知道啊。”
廝嘖嘖兩聲瞪著翡翠:“你這丫頭聲音倒是不,可見識卻就這麼丁點。”著還拿出指甲比了比,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我家大少爺當然厲害了,不但我家大少爺厲害,我們家的二少爺那也是相當的厲害。睜大你們的眼瞧好了,我身邊的二少爺和你們口中的大少爺,那都是響當當的軟國公家的嫡子,眾人口口相傳的雙生子是也。”
若不是這廝給的消息太讓佟月娘驚訝,就廝這誇張的演和男人那孔雀般的表情,佟月娘真會不給麵子的笑出來。
“阮國公府?”佟月娘依舊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喃喃道:“不是應該姓阮嗎?為什麼會姓薛。”
這次不等廝張口,阮肖衛立馬出聲,他可不想一直被這廝搶了風頭:“那是因為我哥一出生就過繼給了我外公,薛府薛太傅。”
“過繼?”佟月娘聽到這,真心想把那個聲音抓出來狠抽一頓,你他妹的,任務的時候就不能清楚一點,就算不清楚一點,在薛明科出現的時候就不會提醒下自己。如果那時候知道……
知道……
想到這佟月娘什起的怒氣又降了下去,如果那時候知道,自己會怎麼做呢?會立馬答應為妾還是上趕著貼上去呢?
哎……佟月娘咬著唇,陷入思緒裏一臉糾結,卻忘了此時不是在自己房中,麵前還站著一個饒有興味盯著她看的男人。
“你在懊惱什麼?概不會是之前不知道我哥的身份錯過了什麼,這會心裏後悔的不行吧。”
雙手環胸,阮肖衛微微傾身靠過去,很是幸災樂禍的開口。
佟月娘聞言抬眼看向他,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唇角,不同的是那雙黝黑的眼眸裏,不再是狂野的專注而是嬉皮的揶揄。
雙生子,任務之一,佟月娘真想仰長笑,這任務對象是不是來的太容易了一些。抿了抿,不知怎麼的心裏有些酸楚,張了張嘴巴,努力壓下那要冒出來的淚意,看向他輕道:“麻煩告訴你哥一下,佟月娘來京城了。”
阮肖衛愣了愣,對於她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佟月娘來京城了,佟月娘是誰?
佟月娘完後,就垂頭徑自走了,此時的她一點都沒了逛街的興致,如霜打茄子般,懨懨的。
這感覺真想周星馳那句經典,曾經有一段極好的機會,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後我才追悔莫及,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一定會對那個人:“來吧,我不反抗了。”
第一次逛街半途而廢,翡翠拿著抹布心的擦著桌椅,在主子第n次唉聲歎氣後忍不住出聲:“主子,這個薛公子是不是在佟府要納你為妾的那個薛大人?”
佟月娘懶懶的點點頭,精神萎靡。
翡翠抿了抿唇:“主子是後悔當初沒答應薛大人嗎?”
佟月娘點點頭有搖搖頭,一臉苦惱:“我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若當初知道薛明科的身份,到底會不會答應作妾,按心裏肯定不願意,但是按理智上,這是拿下他最好的機會,應該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