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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科的胸口起伏越來越厲害,喘氣聲也越來越粗,終於在一聲難耐的呻。吟出來後,雙手用力的按住佟月娘的肩頭:“別動,我來,我可不想這麼久沒見,就被你弄得這麼快繳械投降。”
佟月娘輕笑,跪在床上直起身子,雙眼晶晶亮的看著他:“你有多久沒做了?”這麼容易就想射,她可不會單純的認為是自己的技巧太好。
薛明科一陣尷尬,雙手立馬壓倒佟月娘,沉著聲:“胡什麼,我堂堂國公少爺會禁欲。”
佟月娘咯咯笑,身子在薛明科的大掌下猶如魚兒般的扭動著:“討厭,別嗬我的癢。”
“那你還笑不笑。”薛明科佯裝怒道。
佟月娘楊著燦爛的笑對上他的眼道:“若是真的我隻會感動,哪會笑你。”
薛明科停下嗬氣的動作,又好氣又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就是個妖精。”
“那你喜歡不喜歡我這個妖精。”躺在床上,佟月娘乖巧的任薛明科剝去衣服。
因氣冷,隻解開卻沒有脫去,不過這完全不影響薛明科那熾烈的目光如狼般的盯著。
“喜歡,喜歡的快要發瘋的。”聲音因情、動而更加的低沉。
“那愛嗎?”佟月娘心中一動,趕緊趁勝追擊的問,眼神裏是前所未有的迫切。
薛明科愣了下,有些怔怔的抬頭看向她的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佟月娘心中微微一慌,放在身邊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握,迎視著他再一次問道:“愛嗎?”
或許是佟月娘的目光太為熱烈,也或許是這個問題讓他覺得難堪,總之薛明科略顯狼狽的別了眼,悶聲道:“我以為你不是這種膚淺的女人。”
心猛的像被什麼東西打中般,佟月娘疼的指尖用力的掐進了肉裏,膚淺,是啊,膚淺,自己這樣‘下賤’的女人,人家能喜歡你就該高興了,你還指望愛。佟月娘心中一片陰冷,之前對他的感覺如泡沫般一下子消散而去。
看來自己還是心不夠定,差點差點就對這遊戲裏的人物動了真情。本來因之前不知道薛明科是任務之一,所以對他,心沒有設防,沒有一開始告訴自己這是任務不要動心。後麵知道他是任務那種即開心又糾結的占據了大半,竟然有種是緣分的感覺。可是現在聽到他的這個話,佟月娘才知道,自己在把他們當成遊戲人物看待的時候,人家也隻是把你當成一個行為不端的女人看待。
這樣的女人能喜歡,能寵溺,但是不能愛,此時的她就像青樓了的妓、女,能擁有但是沒有人真的回去尊敬。
心慢慢的冷了下來,臉上越發的笑的明豔。
這樣也好,至少再後麵勾引起他的弟弟,自己愧疚能少一點,因為自己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