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佟月娘是和阮肖衛一起離開的,走之前……
“我答應等薛明科到下午。”佟月娘坐在客房的梳妝台,看著從耳房出來已經收拾整齊的阮肖衛。
阮肖衛走過去,坐在一邊椅子上,神情涼涼道:“他今是沒空再來這邊了。”
佟月娘插發簪的手頓了頓,從鏡子裏望出去:“你怎麼知道。”
阮肖衛嘴角彎了彎:“因為那個報信的人就是我派來的。”
佟月娘收回視線無語的失笑一下:“你早就盯著我和他了?”
阮肖衛不語,隻拿眼看著道:“這不叫盯,這叫關心。我哥雖然別的事情上一把手,但是在女人這方麵卻不如我,我怕他一時亂花漸欲迷人眼,失了分寸,影響了大局。我這做兄弟的怎麼也要幫上一幫。”
佟月娘轉過身失笑的看著他,搖搖頭,不語起身喚翡翠。
阮肖衛此時也站了起來,盯著佟月娘的眼:“記住,三個月後,我沒有愛上你你要遵守約定,不管是不是我哥主動,你都要和他斷絕聯係。”
佟月娘笑,風輕雲淡的看著他:“行,月娘也希望二少爺不要忘記,等你愛上月娘就要答應月娘一個條件。”
“哈哈……若我愛上你不要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千個都行,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阮肖衛嗤笑一聲後,大步的出了廂房,在門口碰到翡翠的時候,翡翠恭敬的喚了聲:“奴婢見過薛大人。”
阮肖衛掀掀嘴角沒有話的走了。
房間內佟月娘深呼吸了幾口,對於和阮肖衛的賭約,她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就像他自己的,薛明科在女人閱曆方麵確實不如阮肖衛,因此當自己這個別於其他閨秀的女人出現在他麵前時,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感興趣。
可阮肖衛不是,一向紈絝出名的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麼樣性子的沒碰過,要讓這個情場浪子,愛上自己那是何其的難,可是自己有權利不答應嗎?沒有,要是不答應,自己連起碼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
握了握拳頭,佟月娘在心裏打起氣,路都是人走出來的,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成功,加油!!!
馬車慢慢的進入城中,回來的月娘比出去時,眉眼間都了一抹憂慮,旁邊的翡翠始終斂著眼皮。
阮肖衛沒有和她同行,早半時辰駕馬進了城。
翡翠有些怯怯的瞄了瞄主子,心裏拿不定主子到底在憂心什麼。
“翡翠。”佟月娘忽無意的喊了一聲。
“奴婢在。”翡翠立即應聲,側坐的身子也跟著轉了過來。
“你怎麼才可以讓花心的男人愛上你。”佟月娘問完,直直的看著她。
翡翠一陣抖索,期期艾艾道:“主子,奴婢不懂這些。”
佟月娘也知道這問不出什麼名堂,但是就是心裏憋的慌,想找個人話,隻是這時代的仆人跟自己再親密也不是現代的閨蜜,什麼都能聊。
擺擺手,佟月娘靠在馬車閉目養神,隻是那眉頭始終淺淺的撅著。
佟府裏,一陣的慌亂,仆人奴婢奔走個不停。齊安易也從佛堂急急的走了出來,奔向正房。
“娘,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一刻前,齊夫人忽然暈倒,丫鬟婆子,扶人的扶人,喊大夫的喊大夫,兩個庶子媳婦也匆匆的來到跟前問安。
齊夫人抖著手握住兒子的手,嘴唇顫顫的不出話,看著似無比的嚴重。
齊安易見狀,忙安慰道:“娘,你先不要,不要,好好休息,等大夫來了咱們再話。”
齊夫人眼含淚花點點頭,這時兩個穿紅帶綠的妯娌,似無意般問起:“咦,大哥,大嫂哪去了、娘都病成這樣了,她這個長嫂怎麼反倒沒有過來啊,這也……太目無長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