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是非黑白全由你一個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所有經過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尊稱你一聲師叔,你卻絲毫不問其中緣由,看來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對付我們了!”武修文不屑道。
“三位道長從一開始就隱身門後暗中觀望,還真以為我們年紀,功力淺聽不到麼!”武敦儒也是嗤笑了一聲道。
“賊牙尖嘴利,貧道可沒功夫和你們磨牙。先把你們幾個賊拿下,再行慢慢逼問!”趙誌敬陰沉道。
“算了,敦儒哥哥、修文哥哥,剛才咱們已經“以多欺寡”了,現在咱們再“以大欺”也不算什麼了!”郭芙嘲諷道,趙誌敬仿佛真的聽不出郭芙話中的諷刺意味,朝兩位師弟打了個眼色,三人就齊齊踏步向前,朝四逼來。
“哎!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武敦儒無奈搖了搖頭,安撫著氣得臉通紅的郭芙,對趙誌敬道,“那你是想單打獨鬥呢,還是要一起上?咱們奉陪到底!”
“不知高地厚的娃娃還用得著我們一起出手麼?趙師兄,殺雞焉用牛刀,就由師弟我來對付這幾個娃娃吧!”與趙誌敬同行的一個年近四十的高壯道士出言道。趙誌敬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那位李師弟就躍眾而出,來到場中央。
武修文嘿嘿一笑也走下場去衝著那位李師弟拱了拱手也懶得和他再廢話,抽出“清風軟劍”擺了個最普通的起手劍式“仙人指路”,神情嚴肅,心謹慎,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對付全真教三代弟子還有些勉強,畢竟對方幾十年的玄門正宗修煉,功力不容覷。
李姓道士也不多話長劍一擺攻向武修文,劍光淩厲,虛虛實實,一出手就知道水平比之剛才一眾道士高出好幾籌。武修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嚴防死守,雙劍相交之時,武修文明顯感覺到,即使自己經過了三年來連續不斷服用“菩斯養力丸”及其他諸多武敦儒以及黃藥師帶回來的珍貴藥材,加之三年來一都不曾懈怠的苦練頂級絕學《九陰真經》所修習而來的遠比同輩人深厚的內力,仍然比對方二十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內力稍遜一籌……
不過武修文心中卻並不膽怯,比武較藝總是和不如自己的人交手有什麼意思?要想進步就需要和比自己更厲害的人交手,才能檢驗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更快的進步。在十多個回合之後武修文已經逐漸適應了李姓道士的進攻節奏,開始著手反擊。
武修文手腕輕晃,“清風軟劍”一招“靈蛇吐信”如毒蛇般攻向李姓道士持劍的手腕。武修文劍術上主攻軟劍一道,而軟劍一道更注重招式的靈活和百分之百的掌控,固定的招式套路並不像其他兵器那麼嚴密,大多靠劍客的臨場發揮。
而武修文所修軟劍是集東邪、南帝、北丐、老頑童、郭靖、黃蓉等眾人智慧之結晶,加之武修文常年在金缽島與群蛇為伍,仔細觀察蛇類的攻擊防守之道錘煉而成的劍法。
李姓道士見武修文軟劍以詭異的角度叼向自己手腕,眉頭一皺,感覺到對方這位少年的難纏,退步收劍施展一招“分波”,長劍左右急擺,挑開武修文的軟劍。身體輕輕躍起,隨手反攻一招“流星趕月”,由而降直指武修文眉心。
武修文以左腳為支點,身體如陀螺般旋轉,“清風軟劍”劍身搭在李姓道士長劍之上,長劍如蟒蛇絞殺獵物一般纏繞對方長劍,內力湧動,施展“粘”字訣,將李姓道士帶動的在空中如風箏一般急速旋轉。
李姓道士連忙調取丹田內力,瘋狂催動湧向手中長劍,內力狂震之下憑借功力略高一籌將武修文軟劍震開,才得已擺脫,翻身落在地麵,腳步一陣虛浮,頭暈腦轉之下,連搖了幾下腦袋才恢複清醒,盯著不遠處抱劍笑看著他的武修文心中惱怒羞愧五味陳雜。
李姓道士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雖然內心不服自己一時不慎被武修文占了上風,卻又對著這個比自己了將近三十歲的少年無話可,本來這隻是一招半式上的高下,離定輸贏還差得遠著呢,但是這位李姓道士也是個性格驕傲之輩,和一個十幾歲的晚輩動手,沒能輕而易舉的拿下,反而在招式上落了下風,心中實在接受不了,內心掙紮一番後灑然長歎一聲:“哎!我輸了!”隨即朝趙誌敬一抱拳道:“趙師兄,師弟落敗,無顏留在此處,這就回去閉關潛修,先行告退了!”
隨即不等趙誌敬挽留,拎著長劍匆匆進側門,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