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扇扇超金屬複合門後,眾人被帶到了一個安置囚犯的房間裏,哪裏的人或表情冷淡,或目光呆滯,或麵帶嗜血的看著楚寞被拖到他們的中央。
等到武裝人員走後,一群人爭先恐後的朝著楚寞他們擠來,但又不敢靠的太近,保持了將近半米的距離看著他們。
“都別擠,他們是王族的護衛隊成員,讓一下。”一個興奮中略帶遺憾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了出來。
那些擁擠的人們聽到到,竟然自覺的給他讓出一個道路,但每個人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楚寞等人身上。
中年男子花了將近五分鍾才出現在楚寞等人的麵前,頭發已經掉的不剩幾根,凹陷的眼眶上帶著用繩子係著的眼鏡片,酒糟鼻加上厚實的嘴唇讓整個人帶著一種莫名的喜感。寬鬆的上衣掛在身上,褲腰帶紮的很緊,感覺就像穿著大幾號的服裝在台上表演的醜似得。
作為這個單元的囚犯,他是大家最為尊敬的人,不但因為他是第一批進入這個單元的唯一還活著的,而且每到下午,他都會被抓去進行試驗還能安然無恙回來的人。
維斯大膽的走到楚寞麵前,剛才擠進來仿佛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隻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細看著楚寞腕上的手表,目光中帶著一股狂熱的神情。
這時,楚寞等人也漸漸醒了過來,突然看到一個怪異的男人在眼前炙熱的看著他們,楚寞本能的朝他的臉上打去。
這一拳下去,將維斯的一個鏡片打碎,整個人也向後倒去,要不是後麵有人非常及時的扶了過去,維斯可能直接去見上帝了,他也可能是第一不是死於試驗的囚犯。
楚寞帶著人急忙向後退去,警惕的看著人群的動向,防止他們突然暴起,傷到自己這邊的人。
事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每個人像是惶恐的動物一般,向著楚寞的反方向跑去,生怕跑慢一步被人抓到似得。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楚寞自從來到了這裏,這句話他都不知道了多少遍,因為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想象。
不過也趁這個時候,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可以容納數百人的囚籠,用金屬鏈條支撐著。
而整個房間裏有著數十個這樣規模的囚籠,每一個裏麵都有將近百餘人。
維斯站穩了腳步,緩慢的朝著楚寞等人走去,“你們不該動手的,這裏有明文的規定,如果那哪個囚籠裏發生暴力事件,魔鬼們就會在那個囚籠裏選擇今的試驗對象。”
“你們難道不會反抗麼,隻在這裏慢慢等死。”在兩人互相了解之後,楚寞提出了一個問題,因為他見識到了這裏的殘暴,隻要進入了實驗室,那種血腥的試驗手法,不是人類能承受了的。
維斯苦笑道:“難道我不知道麼,在來到這的第一我就領教到了他們的厲害,可是,怎麼跑。”
罷,他露出衣領裏麵的一個微型項圈,“這東西不管你跑到什麼地方,隻要他們輕輕一按,你的腦袋就會跟身體分家的。”
楚寞這才發現他們每個人脖子上都帶著這樣的項圈,就跟平常的金屬項鏈一樣,手放在上麵,但沒有勇氣將它扯下來。
本來楚寞還想在詢問一些這裏的情況,但這時,金屬牢籠的門打開了,一個個穿戴防護服的人員走了進來。籠子內的每個人突然都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向後退著。目光掃到哪裏,哪的聲音就會變得更大,仿佛不喊破喉嚨不罷休一樣。
楚寞他們已經目瞪口呆了,安靜的樣子跟周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那些人員也將目光鎖定在楚寞等人身上。
隨著那工作人員輕輕的一按手中的按鈕,楚寞等人突然覺得脖子一麻,接著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癱軟在地,甚至連手指都不能挪動。
維斯由於在他們身邊的緣故,也一同被工作人員拖走。
這是一排十組的大型實驗室,楚寞他被緊緊固定在一張潔白的試驗床上,工作人員緊緊將一個儀器戴在楚寞的頭上之後,就離開了。
這時,他們麵前的牆體上緩緩落下一個個幕布,接著後麵的投影儀開始轉動,一個猩紅頭顱出現在幕布上。
“這是專門洗腦用的視頻,裏麵的畫麵是這近二百年人類對於環境、社會造成的巨大危害,雖然不知道南蠻們在想什麼,但他們為了阻擋北約的進攻,在這裏研究生化武器已經將近五年的時間了,而這個視頻,是每個新進的囚犯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每都要看的內容,前提是你們沒有在當的試驗中死亡。”維斯的聲音清楚的傳到楚寞等人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