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問題對於她而言,肯定非常難以抉擇,因為她太在意王玥鳳,我忽然就覺得如果以後我能夠拿捏著王玥鳳,甚至拿捏著她在意的那些人,那麼就可以將她牢牢控製在掌心。
或許正是因為她與米可的那四五分相像,讓我除了報複的心,還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以後的日子裏,我用王玥鳳各種威脅她,逼她妥協,而我也終於知道了她心中的那個男人是誰。
當我在病房外麵看到她握著袁浩的手乞求他快些醒過來的時候,我心裏莫名就湧上了一股憤怒,我對她難道還不夠好嗎?
雖然有的時候的確會因為生氣,因為她的莫名抗拒而衝她吼,但是從她成了我的女人之後,我對她真的是很寵。
買穿的,買戴的,還幫她彎身穿過高跟鞋,照顧生病的她,為什麼,她的心裏就是沒有我?
回憶起當初我為了她跟老東西叫板,終於得到了她的初夜,拉著她一同從虎哥那裏撈錢,為了她擋下王有財的各種覬覦的心,高調的告訴所有人她是我的女人,在我心裏抵得過千金,她被唐瀟瀟陷害,我是如何去救她的……我真的就不明白,因為不明白,我心裏更加不甘。
其實讓我更加憤怒的是她竟然跟我撒謊那個男人是她的表哥,如果她坦言那就是他的初戀,我不會那般憤怒的逼著她讓她當著袁浩的麵兒說那樣的話。
可是她在意袁浩!
既然是她在意的,我怎麼可能不利用?
看到她那般緊張那個男人,甚至於想到她將自己的初夜賣給我也是因為這個男人,我心裏就湧起了一股無名怒火。
我嫉妒那個躺在病床上,隻能依靠呼吸機才能夠延續生命的男人。
如果米可當年也能夠對我如此深情的話,老東西絕對不可能會將我們分開。
我突然欺身靠近她,近到我們呼吸交纏。
我可以不愛她,卻不允許她的心裏有另外一個男人,隻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讓她從身還有心都隻有我。
“需要我幫你說出來嗎?”
我的聲音如同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陰冷的連我都有些難以置信。
看著她驚愕不已的目光,充滿了乞求,我心裏的那股怒火如同燎原的大火,霍地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邪笑一下,猛地摘掉了那個男人的呼吸機。
離開了呼吸機,袁浩麵色顯出痛苦之色,各種儀器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眼底的驚慌之色越發濃鬱,死命抓著我的手,淚水漣漣,向我坦誠,那就是他的初戀,並且懇求我可以放過她。
我冷笑,一雙眼睛宛若噴火,死死的扼住了她的脖頸,沉聲質問她心裏是否還有那個男人。
她呼吸被遏,拚命的搖頭,“沒有他了,我現在心裏隻有你一個!”
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深愛的男人將自己賣給了另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是說變心就變心的?
她擔憂的看著痛苦的袁浩,如同杜鵑泣血似的跟我說道:“天賜,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求你,不要這樣,他隻是一個病人。”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將呼吸機又給袁浩戴了上去,有了呼吸機,各種儀器又恢複了平靜,而袁浩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漸漸消失。
看到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就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兒大口的喘息著,我突然俯身。
她驚恐的看著我,我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拽入懷中,“你不是說現在你的心裏沒有他了嗎?”
我就是要讓她跟我發誓,發誓她以後心裏隻能裝著我一個男人,並且用行動告訴躺在那裏的那個男人,她的心裏隻有我一個男人。
現在或許不愛,但是我會讓她愛上我,愛到骨頭裏。
她猶豫了很久,踮起腳尖吻上了我的唇。
可是我還是不滿足,這一刻,我莫名的有些害怕,怕這個男人如果醒過來了,她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我。
我將她摁倒在袁浩的身邊,聲音沉冷的說道:“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袁浩在你心裏什麼都不是,你這一生隻能有我淩天賜一個男人。”
她抗拒著,可是我曾經警告過她,如果敢負了我,那麼我就會一點點的毀掉她所在意的一切。
她心地真的很善良,所以,無論我此刻怎麼要求她,就算是當著袁浩的麵兒上了她,她也隻有認命的份兒。
她閉著眼睛,“袁浩,我不會再愛你,我這一生隻有淩天賜一個男人。”
我滿意的點了下頭,將她拉起來,很是霸道而篤定的對袁浩說道:“袁浩,洛燕現在、以後都是我的,你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