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那種很強的迫近感,薑情睜開了眼。
便發現,沈擎洲那張俊臉就在自己上方,隻有幾公分的距離。
一股曖昧的氛圍在空氣中彌漫。
按這劇情,似乎接下來該發生點什麼。
沈擎洲發現她醒了,卻沒有起身,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隻是性感地笑了下,“還以為你睡著了。”
她睡著了,他就想為所欲為了是吧?
薑情卻沒有立馬推開他,隻是凝著他的眼,聲音像是空靈一般,幽幽地說:“我夢見你小的時候了。”
做夢,對她來說是挺新奇的一種體驗。
神仙是很少做夢的。
沈擎洲聲音低啞地問:“然後呢?”
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她慢悠悠地抬起手,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摸他的頭發。
薑情沒回答他,隻是笑著。
沈擎洲微微眯起眼,猜測她這樣的舉止代表著什麼。
是允許他做點什麼的意思嗎?
既然如此,哪能讓她失望呢。
沈擎洲低頭下,就打算對她那張看著就知道很柔軟,讓人很想檢驗一下到底有多柔軟的唇瓣,做點什麼。
薑情挑眉,“你想幹嘛?”
沈擎洲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意圖,“想親你。”
他絲毫不掩飾對她的衝動。
薑情突然失笑,“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沈擎洲當然不知道。
她的思維不同於其他女孩子。
讓他猜,他也猜不到。
薑情又說了句,讓人聽不懂的話,“我在想,是不是因為你。”
她被貶下凡,是為了接受懲罰。
而曆練是什麼呢?
總不能之前原身的死,就是曆練了吧?
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
神仙被貶下凡的曆練,無非就是讓其感受凡人的喜怒哀樂和悲歡離合。
基本上是這種套路。
但這段時間,薑情感覺自己過得挺順的。
雖然說,換做是原身的話,在學校那些小破事,大概就變成校園暴力了。
而在裴家,自然也是被嫌棄的存在。
哪哪都不如意。
這是個標準的曆練套路。
如何走出困境,如何拯救自己,便是曆練的主題。
隻是,這些放到薑情的身上,那就一點都不算事了。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差點忘記了,自己是被貶下凡接受曆練的這件事。
思來想去,就想到了他。
沈擎洲聽得很清楚她說了什麼,去沒明白。
“因為我?什麼因為我?”
薑情把他推開了,“沒什麼,我好像是有點醉了,頭有點暈。”
沈擎洲看她有點晃,便伸手摟住她。
“我送你回去。”
薑情笑了,調侃他,“我還以為你會想我留在這裏過夜呢。”
沈擎洲的黑眸有些深,“如果你想的話,當然可以。”
薑情搖頭,“不了,我想回去我那邊。”
她還沒洗澡呢。
雖然坐的位置離烤全羊有點距離,但身上還是帶了那股燒烤的味道,不太好聞。
想到這一點,薑情才發現他顯然是剛洗完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穿的還是浴袍。
在他抱著她的時候,浴袍的領口散開了些許,露出他強健的胸膛。
曾經的小P孩,如今長成了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