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吟那時候還小,不懂席驍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覺他帥氣儒雅溫柔到不行,喜歡到了極點,想到日後可以再見麵整顆心都跳了出來,而現在,景以吟隻覺得可笑,那時候的自己絕對不會想到他所指的再見是給她設下圈套讓她慢慢跳下去。
景以吟手上拿著手包跑進了雨幕中,左右看了看兩邊有沒有車然後過了馬路,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看席驍一眼,要是換做了前世的景以吟,或許就不同了。
從車窗外看她,席驍緩緩收起視線,“開車。”
“是,少爺。”
景以吟口中的約了人其實是騙席驍的,從便利店裏挑了一把傘買了便兀自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景正天問她去哪了,這麼晚才回家,景以吟沒說實話,隻是說和朋友玩得太嗨,忘了時間,說了幾句討好的話景正天才肯放過她。
林梧不像景正天輕易相信景以吟的話,見景正天去了書房辦公,她才上樓找景以吟質問。
“以吟,你給媽說實話,今天兒是不是去找席總席驍了?”林梧對席驍的印象不錯,人年紀輕輕就有所成就,加之席家和景家家世也不分上下,景以吟要是真有那個意思嫁過去也不用怕吃苦遭罪。
景以吟看了眼林梧,提及到席驍她就沒有好臉色,別扭地開口,“是見麵了。”見林梧麵上的喜悅,景以吟又急忙說道:“不過是在回家的路上偶遇了而已!”
景以吟就像是一桶冷水澆下,林梧原本帶笑的臉都斂去了笑意,“我還以為你對席總有意思呢,想著幫你去拉拉關係。”
“媽,我不喜歡他,也永遠不會喜歡他!你就省了這顆心吧!”一如前世,林梧對席驍的印象永遠那麼好,景以吟真不知道席驍是怎麼取悅的林梧。
林梧執起景以吟的手,有些傷感地說:“以吟,你看你都這麼大了,遲早都要離開家的。媽就是擔心你嫁過去要受苦遭罪,我看席總不錯,年輕有為,你要不考慮考慮開始?”
景以吟搖了搖頭,嘴角弧度翹起,“不,沒有開始才好。”
沒有開始就不會有悲劇的釀造,既然她知道了以後的命運,她就會想辦法擺脫命運的軌道,景家的未來絕不會是席家!
想到重生回到現在的這幾天,景以吟嘴角弧度勾得更深。
林梧再三勸了幾回,看景以吟還是不曾動搖的樣子隻能歎氣,隨便扯了幾句便交代景吟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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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少,這裏下麵就放著你那批軍火。”K王笑了笑,因為他是黑人,所以笑起來顯得牙齒特別的白又奪目,“五億,我馬上給回你。”
最近墨西哥和黎巴嫩動蕩的緊,可不,前兩天遲少手下的一批最新進來的軍火就被黎巴嫩的大哥K王搶走。
葉遲抬起眸,幹淨純粹的眸沒有一點雜質。
因為葉遲帶著鬼臉麵,此刻葉遲的臉色讓K王看不清,他隻看到了葉遲那雙冷銳而幽邃的琉璃色的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