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以吟以為是見到了哥,其實是見到了葉遲,哎呀,我真的是該死!”顧可兒懊惱地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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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嗎?我們的第一次見麵。”葉遲笑著問景以吟。
景以吟微微眯起迷彌的黑眸,看四周的環境,還是搖了搖頭:“葉遲,你該不會就是那個開車送我回家的司機?”
“什麼開車送你回家的司機?”葉遲的語氣冷下來,再也沒有辦法佯裝自己的心情很好,再也沒有辦法忍受,抓住景以吟的疾步往家門走。
腳步停在家門口,葉遲讓景以吟就乖乖站在門外麵哪都不許走,景以吟當然不會到處走,她現在還懷著孕,走得再快也沒有葉遲走的快,要是逃走後再被葉遲抓回來,或許情況會惡化很多,她能不能靠自己保護自己都還不知道。
自從上次經過醫院的事情和‘死亡之島’的事情後,景以吟就問了景司澈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的位置,景司澈告訴她,是因為他一年前送她的生日禮物,戴在脖子上的項鏈裏安裝了跟蹤器,無論她去到哪裏,他都可以第一時間就準確地掌握到她的行蹤。
在顧北褶他們沒有趕過來之前,她絕對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夠讓自己和肚子裏的寶寶的出一丁點兒的事情,眼看距離預產期還有三個月,要是這個時候失去了寶寶,顧北褶一定會很難過,他那麼期待這個寶寶的出世……
門再次被推開,一副日本鬼臉麵麵具出現在景以吟的眼裏。
四目相對,葉遲慢慢摘下麵具,而景以吟也恍然大悟,原來葉遲不是司機,而一直以來被她當做是第一次和顧北褶見麵的第一次其實是和葉遲的第一次見麵。
“原來是我搞錯了……”景以吟低聲呢喃,盯住葉遲看,出了神。
“想起來了?景以吟,我比顧北褶更早認識你,你怎麼會到了最後還是把我認錯了!”葉遲狠狠扔掉手裏的麵具,像是在對景以吟發泄他的不滿,他的憤怒。
垂下眸,景以吟盯住地上的日本鬼臉麵麵具,慢慢掉了一滴眼淚下來。
她那麼拚命想要彌補的人是葉遲,她怎麼會把一份莫知名的彌補給了顧北褶?!抬頭看葉遲,這一次,看他的目光裏多了幾分複雜,摻雜了很多別樣的情愫:“對不起。”
葉遲看到景以吟哭就沒有再繼續發脾氣,一改方才暴躁的脾氣,將景以吟擁入懷裏,慌亂地安慰她:“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也不應該對你咆哮,你別哭,別哭,哭了,寶寶也會在肚子裏哭,別哭。”
景以吟有些僵硬地抬起手,回應葉遲的擁抱,懷住他腰,嘴裏一直不停地說著‘對不起’三個字。
都是怪她,她怎麼會把葉遲和顧北褶認錯了,怎麼會……
始終是站在家門外麵不好,葉遲領著景以吟進屋裏。
走進葉遲的家,映入眼底的是清一色的紅木家私,大廳隻放了桌子長椅,然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屋子,好像是隨時都可以收拾個行李箱就能徹底離開,他的生活是不是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