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諶靳予冷冷地睨了顏逸一眼。
忽然,諶靳予想到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找那個犯了錯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老四,於是,諶靳予看向了顏逸,說道:“你要是真的閑得慌的話,我們就打一個賭,賭你兩天之內能不能找到老四。”
“你也聯係不到老四了?”顏逸頗有些驚訝的問道,隨即又道:“不過你找老四幹什麼?難不成老四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顏逸邪魅妖柔的丹鳳眼頓時亮了起來,“我不在的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難道,老四搶了老三的女人?
“虧你還是軍人,別這麼八卦。”沒有再多做解釋,諶靳予繼續說道:“還有電話裏讓你查的事情,回部隊前務必幫我查到,我沒跟你開玩笑,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想到不能再跟顏逸在這裏浪費時間,諶靳予伸手,倏地用力向下一拉,就將顏逸架在他兩個肩膀上的手掌拽了下來,抬腿就朝著前麵走去。
一邊走,溫厚但又帶著冰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
“你要是能如約找到老四的話,我就帶你看一場好玩的懲罰遊戲。”
“哎哎哎!”顏逸不滿的喊了幾聲,鼻子可憐的皺了起來,“我說你們幾個還有沒有良心?!明明知道我是孤家寡人一個還總是像病毒似的隔離我!”
諶靳予說完,安秘書的車也到了,諶靳予打開車門就坐到了後座上。
看著疾駛離開的商務汽車,顏逸摸索著下巴站在原地思索著什麼。
他們經常打趣兒老三,說他是一塊沒有棱角的溫潤玉石,但是時隔一個月再見麵,他忽然發現老三不單單氣場變得鋒利了,就連性格也突然變的陌生了。
以前老三可是幾個兄弟裏麵最給他麵子,陪他“玩兒”的人,平時還會跟他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現在,老三卻變得沉默寡言,尤其是整個人都深沉難測起來。
說實話,他還真的有些不習慣。莫非,老三是攤上什麼大事了?
也許,那個不惹禍就不舒服的老四會知道些什麼,好!打賭就打賭,他一定要找到老四好好問問他。
想罷,顏逸立刻駕駛著車疾駛離開了。
低調的黑色奔馳裏。
後座上,諶靳予捏著眉心對開車的安言吩咐道:“安秘書,我的車還在諶氏前麵的北淮路上,你安排人去取回來。”
“是,總裁,我這就安排。”
“嗯,”頓了頓,諶靳予說道:“今天的會議室是專門為了城東地皮拆遷的問題,資料一定要準備充分。”
“總裁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資料就在您的右手邊您看一下哪裏還有問題我再改,”說完,安言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諶靳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後還是開口問道:“總裁,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根據我們的人調查到的情況,有個叫雲澄之的女人明明也是騙婚團夥的,遞交給警察的資料中您為什麼要單獨去掉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