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海緊跟著離開的背影,劉垓覺得,楊海大概是瘋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事兒了,現在還非得去搞出一點事情出來。
而不遠處,搖晃著一杯紅酒注意著這邊的盛意嫻,在看到楊海猴急的離開,倏地勾唇一笑。
精蟲上腦的男人,她不過隨隨便便兩句話,他竟然就信了。
諶以占的朋友,還真是愚蠢的男人。
“雲澄之呢?”
就在這時,諶靳予突然出現了盛意嫻的身後。
“靳予?”
“唔……”
搖搖晃晃走到酒店走廊上的雲澄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燙的厲害,這是哪裏?她剛剛迷迷糊糊上了電梯,見有人下電梯,她就也跟著下來了,現在根本不知道這是在哪裏?
突然,雲澄之扯著嘴角露著小虎牙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嘲諷、不堪、還有……自卑。
一邊扶著牆壁腳步打結地往前走著,雲澄之一邊含糊不清的嘟囔起來,“雲澄之承認吧,你就是一個膽小鬼,你,就是一個披著虎皮的兔子而已,遇到事情你什麼都做不了,你剛剛慫什麼慫啊,你不是挺能的嗎?”
“你不是一直以為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覺得自己很行的嗎?剛剛想諶靳予幹什麼?啊?!說啊,你剛剛想諶靳予做什麼?”
雲澄之的手發泄似的在空中揮舞著,忽然腳下一個不慎栽倒在了地毯上。
“討厭,連地毯都欺負我!”
雲澄著幹脆癱坐在了地上,靠著牆壁掰著腿盤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裏坐著?”男人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腦袋暈眩的厲害,雲澄之皺著小臉緩緩抬起了頭,可愛又呆萌的樣子讓男人的心更急了,蔥白食指指著站在自己前麵的男人,“唔,怎麼有兩個你?”
看來,她是真的醉了,還好,也隻是醉了而已,“女人,幸好你隻是醉了而已並沒有酒精過敏,不然剛剛那兩杯酒下肚能要了你的命。”
楊海低頭靠牆坐著的小女人,鬆了一口氣。
純黑色的地毯,純白色的禮服,裙擺隨意攤在地上,襯托的她就像是一朵正待采頡的花骨朵似的,尤其是胸前不小心露出來的若隱若現的雪白。
楊海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總算知道諶靳予為什麼要選你做他的老婆,你還真是一個清純的小妖精,諶靳予要過你了嗎?真想嚐嚐你是什麼滋味,”楊海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情*色,摩挲著下巴道:“說實話,如果你不是諶靳予的老婆,我都有種想把你娶回家的衝動了。”
“諶靳予?”聽到諶靳予的名字,雲澄之舌頭不利索的呢喃了一遍。
忽然,她“嘿嘿!”,朝楊海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你是來帶我回去的嗎?他們都欺負我。”說著,就撇起了櫻紅色的小唇。
“先生,這位小姐好像喝醉了,需要幫忙嗎?”路過的服務生見雲澄之臉頰醉紅的坐在地上,停下餐車,好心的問道。
“不用。”臉上閃過一絲緊張,楊海彎腰就將雲澄之抱了起來,然後大步離開了。
服務生疑惑的看了楊海一眼,搖搖頭,然不再多想離開了。
一分鍾後。
“等下。”
就在楊海剛離開沒多久,蕭正宇就從電梯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