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碎,自尊被踐踏,雲澄之縮在地上緊緊的楠抱著你自己。
雲澄之,你隻有自己一個人了,一定要好好記住今天遭遇的侮辱,這輩子也不要忘記。
但很快,雲澄之想到孤兒園還等著做手術的強強和依舊在醫院昏迷不醒的丫丫後,苦笑了起來,
“事情你因你而起的,雲澄之,你沒有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處理……”自言自語呢喃一聲,雲澄之承受著路人異樣的目光,緩緩站起了身。
然而,就在雲澄之站起來的那一刻,小腹忽然傳來一陣抽痛感,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身體剝離掉似的你,下一刻身體頓時搖晃了幾下靠在了電線杆上,順著電線杆緩緩滑落蹲在了地上。
不知道為什麼,雲澄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雲小姐,你沒事嗎?“
就在這時,頭頂上方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聲。
安言看著狼狽不堪的雲澄之,心疼地將手裏的西裝外套披到了雲澄之破裂的衣服上,“看你的情況不是很好,用我送你去醫院嗎?”
“安姐姐,”雲澄之抬頭,見是安言,慘白的小臉咧嘴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是你幫助我,不用了,我沒事。”
盡管說著沒事,但臉頰上卻盡是痛苦之色。
然而,安言忽然驚叫了一聲,指著雲澄之的褲子,“你,你流血了……”
雲澄之低頭看了一眼,隻見,灰白色的運動褲上一大片的血跡,甚至,鮮紅的血紅此時還繼續順著她的下體流了出來。
“雲小姐,你不會是流產了吧?”反應過來安言頓時攙扶起了雲澄之,“你現在必須去醫院,我們馬上打車過去。”
她懷孕了?安言剛剛的那句話對雲澄之來說無異於是一個驚天霹靂。
腦子裏反複都是她懷孕了的字眼……
一臉欣喜的林玥剛好從公司裏麵出來,就看到了雲澄之被安言帶上計程車的一幕。
“安秘書帶著雲澄之?”皺著眉頭呢喃一句,林玥立刻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了,跟了上去。
喬伊看著消失了半天,重新出現字在她辦公室的雲澄之,疑惑了一瞬,但當她看到雲澄之染血的褲子時,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
“看情況她應該是流產了,需要馬上送到婦科去。”
這個時候,喬伊已經顧不得蕭正宇了,如果再耽誤一分,恐怕不僅僅是胎兒乎出問題,連大人也會出事,立刻朝護士吩咐道:“都別愣著了,趕緊把她送到婦科去!”
安言吃驚了一瞬,“她真的是懷孕了嗎?”
“這位雲小姐之前就是我的病人,我是她的主治醫師,”喬伊嚴肅的說道,“這位小姐,你是患者家屬嗎?”
安言搖了搖頭。
喬伊一邊戴著白口罩,一邊跟著擔架車去了婦科,“如果你不是病人家屬,麻煩趕緊聯係一下她的家屬,她之前的情況就不是很好。”
忽然想起之前調查的雲澄之的資料嗎,安言皺眉說道,“可她是孤兒。”
喬伊怔楞了一下,看了眼麵色慘白的雲澄之,還真是個可憐的人兒。
隨即打通了蕭正予的電話,“你的女人找到了,被一個女人送到了醫院,不過看樣子,像是要流產了,你趕緊過來一趟。”
安言正在猶豫要不要跟諶靳予打電話,把雲澄之的情況告訴她,但是很快她就聽到了喬伊給蕭正宇打的電話,蕭正宇安言是知道,拿著電話頓時更加猶豫要不要打過去了。‘
安言一直覺得自己180的智商已經夠用了,但是現在,忽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雲澄之懷的不是諶總的孩子,而是蕭正宇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諶總才會跟雲澄之離婚?”
不過隨即,她不再多想,跟了上去。
名晟的總裁辦公室。
戚樗看著麵無表情喝著紅酒的諶靳予,撫了撫鼻梁上的金色圓框眼鏡,“剛剛那一幕我也看到了,你明明就還沒有放下她,為什麼要那麼殘酷?”
“戚樗,我以為隻有你不會問我。”放下酒杯,諶靳予闔上雙眼靠在了沙發上,“你怎麼不問問我今天一審怎麼樣。”
“不好。”戚樗想也沒想就說道,隨即坐到了諶靳予的對麵,“準備怎麼處理?”
“順其自然。”諶靳予也想都沒有想就說道。
“靳予,要是放在一個月之前,你說這話我還信,但是現在的諶靳予早已經不是以前的諶靳予了,這話,我不信。”
睜開眼,諶靳予換了一個姿勢,“人證物證都有,兩人當事人的口供全部都說是我授意指使的,如果我不能拿出實質性的證據,最後的結果遲早是蹲大牢。”
戚樗頓時皺起了眉頭,“諶靳予,我警告你別想讓我一直幫你打理公司,比起現在的CEO,我更想做我的總經理。之前你總是讓我替你出麵就算了,但是現在別指望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到我的身上,說不定會那天我就給你經營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