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了眼睛默默點頭,沒再說話......因為她說的都對!
過了一會兒,也女孩接著說:“你女朋友如果知道你為了她連夜奔襲五百多公裏,肯定特別感動……”
我很想說:其實她即使在我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也連夜奔襲過了這段路程,隻為了見我一麵......但話到嘴邊也沒說出口,隻說:“愛情都是相互的,隻有單方麵付出,得不到回應的愛是沒有意義的,我肯為了她付出,就說明她自然也有同樣的付出,這都是值得的!”
睜開眼之後,我看見羅也衝女孩笑了笑,笑得很純粹......看見他們此刻的狀態,我就忽然想起當年我和齊羽的那段時光,最開始時,我們也和他們一樣純粹、一樣無憂無慮,每天隻想著見到對方,然後膩在一起,不論做什麼都似乎特別有意義,即便是她坐在籃球場邊看我打一下午的籃球;即便是我們在晚上一起躺在操場看星空;即便是聊一聊最近看過的電影、書籍......
但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分開的原因我就不想作討論了,那些東西已經被我想爛了.......我隻覺得那份純粹似乎真的很難被保留下來,在離開校園、麵對現實生活的考驗之後,我們都會因為各種原因產生間隙,大到價值觀、人生觀,小到甚至因為今天晚上吃什麼而吵上一架,最後那份純粹就被消磨得一幹二淨……
可能我所說的那份純粹就是很多人對於初戀的那種情節,有懷戀、有坦然、有釋懷.......
羅也在我和女孩的交談中沒有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在聽完我的故事之後,他加快了開車的速度,無形之中,一切東西已經不言而喻,他也希望我能早點到南京,早點見到我想見的人......
......
又過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馬上就要到南京了,但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距離的接近而產生任何正麵影響,反而有種更加強烈的恐懼感……
我害怕我所經曆的一切都像是那個噩夢一樣,越是循著白藥的呼叫聲接近,就越是丟失了方向……都說夢是反的,這不也是害怕的表現嗎?
女孩像是忽然想起了些什麼說道:“對了!大哥!我能冒昧地問一下你女朋友叫什麼名字嗎?說不定我還認識!”
我擠出了笑臉說:“我叫張揚!別叫什麼大哥了,把我叫老了......我也比你們大不了多少歲......”
稍作停留,我反問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她回道:“我是科大的!我男朋友是師大的!”
我有些驚異,連忙問開車的羅也:“那你認識一個叫白藥的老師嗎?”
羅也想了一會兒搖頭說:“好像有點映像,但學校裏老師太多了,我不怎麼記得住.......她就是你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