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三疤聽他這樣講,氣得是“嗷嗷”劍
想他竇三疤,在麻布街混了這麼久,啥時被人這樣瞧不起。
於是他,歪起腦殼子斜著一雙眼,朝著陳葫蘆瞪一眼。
猖狂的喊:“子耶,別把大話講得這麼早,吹大牛誰不會,你不是講要把我打得滿地找牙嗎,那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他這樣著,還用手拍拍臉上的那道疤痕。
陳葫蘆望著他這個糟逼樣,是“噗嗤”一笑。
搖著手臂喊:“切,竇三疤,就你這個王八羔子,也敢在爺麵前瞎炫耀,可知我在柳灣村,人家都喊我陳傻子?”
竇三疤聽了,頓時是目瞪口呆。
仔細地端詳他好一會,這才驚慌的問:“咋啦,你就是那個陳傻子,一腳把我大表哥彭大壯,給踹得幾爬不下炕的陳葫蘆?”
“這還有假,要不你給彭大壯打個電話,問問他可有這回事,不是我吹牛,但凡被我揣上一腳的人,差不多都要折損五年的壽命,還讓你到醫院裏,檢查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不不……”竇三疤聽了,慌忙的搖手。
忐忑地:“葫蘆爺,不是我不相信你腳板的厲害,而是聽我大表哥講,你這頭功也相當的厲害。”
“好想是有這麼回事!”陳葫蘆這樣著,洋洋得意的搖搖頭。
衝著他嚷:“竇三疤,要不我給你頂一下,也讓你嚐試一下我這牛頭功的厲害?”
“別呀,葫蘆爺,既然你如茨牛逼,我幹嘛要跟你死磕?”竇三疤這樣著,還搞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陳葫蘆見了,牛逼的:“那竇三疤,我問你,你以後可敢在麻布街上,這樣的禍害人?”
“不敢,絕對不敢!”竇三疤這樣著,還彎腰撅屁股地朝他笑。
他見了,撇著嘴道:“竇三疤,看你這幅德性,做人咋這樣沒水平,這個譚木匠都廋成皮包骨,一看就是有病在身,你還那樣的勒著人家不放,難道勒死人不要償命?”
“不是……不是呀!”竇三疤委屈的嚷。
“咋不是,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他厭煩的喊。
竇三疤聽了,是糟心的一逼。
跺著腳板叫:“陳葫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雖我竇三疤不是個東西,整無所事事在街上混,也不至於欺負他一個重病在身的老人呀,正如您剛才所講的那樣,難道這勒死人不要償命,我也是氣不過,這才下重手解氣的?”
“咋啦?”陳葫蘆聽他這樣講,也有點搞不懂,忙朝著驚魂未定的譚木匠望一眼。
疑惑的問:“譚木匠,剛才你倆掐在一起,這其中難道有故事?”
譚木匠聽了,哀聲歎口氣。
可憐巴巴的:“陳哥,事情是這樣的,昨竇三爺從我店裏,淘去一張老式的拔步床,當初我收購這張床時,賣主跟我講是晚清時的家具,沒想到這位竇三爺,一大早把床抬去讓專家鑒定,專家這張床是高仿的?”
陳葫蘆聽了,頓時雲裏霧裏起來。
在兩饒臉上,來回地掃一眼。
見兩人都搞出委屈的樣子,抬腳便朝著店裏走。
果然,當他走進店裏,便看見一張精致的拔步床,擺在店鋪的正中央。
於是他,情不自禁的走過去,對著這張床仔細的觀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