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到彭美珠這樣講,朝她玩味地笑笑。
忐忑的問:“美珠姐,給我打針我不反對,可我想問問你,你給我打的是什麼針?”
“我給你打的呀,叫奪命忘情水,隻要一針打下去,就能讓你忘掉柳如煙的各種好,還能讓你忘記在白馬河裏,托著譚湘蓮那個香噴噴的身子,在河裏無拘無束暢遊的情景!”
“呀,美珠姐,聽你的這叫什麼話,可知我煙姑在八年前,就那樣對我好,還有這個譚村長,你她都掉進河裏,難道我能見死不救?”
“屁,要是我們村的老光棍,突然掉進風高浪急的白馬河,你能那樣拚命的救人?”彭美珠這樣著,還不相信地搖搖頭。
陳葫蘆見了,便湧出無限的委屈。
氣呼呼的問:“美珠姐,你咋這樣看我,可知我現在還,也剛從傻子變回正常人,對於你們文化人搞的這一套,我是真心搞不懂!”
彭美珠聽了,從臉上掠過一絲的恐慌。
朝著陳葫蘆望一眼,發現他的臉上印滿了真。
於是她,造作地朝他瞪一眼,突然間“咯咯”的笑起來。
百媚風情的喊:“傻子,姐跟你開個玩笑,行不?”
“不行!”陳葫蘆是搖晃著腦袋,執著的嚷。
“可姐,就跟你開了玩笑,你能咋地?”彭美珠暴躁的嚷。
陳葫蘆見了,變得是異常的乖巧。
朝她忐忑地望一眼,發現她的臉蛋上,不僅有晶瑩透徹的水珠,那水珠還順著她緋紅的臉頰,正悄悄地朝下流。
陳葫蘆見了,傻不愣的一聲劍
毫無顧忌的嚷:“美珠姐,你流汗啦!”
彭美珠聽了,當時尷尬無比。
連忙伸出蔥指指,在自己白嫩嫩的臉頰上擦一下。
板著臉問:“陳葫蘆,看你這個花心大蘿卜的樣子,還在姐的麵前裝,為啥姐臉上流出幾粒汗珠,你都能瞧得見?”
“我又不是瞎子,為啥瞧不見?”他這樣著,是愣楞地朝她望。
望的時候,發現她隻擦了左臉上的汗,而右臉上的汗珠還在悄悄的往下流。
他見了,忍不住的伸出手,在她右臉蛋上抹一下。
彭美珠見了,大聲的嚷:“陳葫蘆,你想幹啥?”
“我在給你擦汗呀,沒見你這張臉跟老醃缸似的,在呼呼地朝外排水?”他逗比的補刀。
“呀,陳葫蘆,沒想到呀,沒想到你這年紀,替人擦汗的手勢挺熟練呀,是不是柳如煙與譚湘蓮這兩位妖精,隻要臉上冒出一點汗,你便跟個太監似的,死皮賴臉地給人家擦幹淨?”
“咋可能,在柳灣村享受這個待遇的人,恐怕隻有美珠姐一人?”陳葫蘆突然馬屁的喊。
“呀,陳葫蘆,照你這樣講,那你對我不是比對柳如煙與譚湘蓮還要好?”彭美珠麻酥酥的問。
“這是自然!”陳葫蘆這樣著,毫不在乎彭美珠的嘲弄。
而是認真的:“美珠姐,可知我今過來,就是想找你弟彭大壯,想跟他合起夥,把麻布街的大頭鰱魚販到上海去?”
“呀,陳葫蘆,要是你早這樣講,也省得我在這裏跟你瞎掰乎,可知我爸在大上海,聽你把彭大壯給修理得服服帖帖,不僅沒生你的氣,還直誇你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