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陳葫蘆聽了,不敢相信地朝他望。
而躺在床上的柳如煙,在聽到彭麻子這樣叫喊時,也是一咕嚕的爬起床。
站在陳葫蘆的身後,凶巴巴的問:“彭麻子,你講的可是真的?”
彭麻子聽了,對於柳如煙的意外出現,沒搞出任何的感歎來。
而是不安的嚷:“柳鄉長,說這種事,我敢隨便亂講嗎,我這也是奉譚書記的命令,來陳葫蘆家請你過去,給譚書記與彭醫生兩人,斷個是非曲直!”
“哦,就這屁大點的事,也要把我喊到碼頭去,那彭麻子我問問你,譚書記與彭醫生兩人,可打的頭破血流呢?”
“那倒沒有!”彭麻子如實的答。
爾後,見柳如煙的兩道目光,直豎豎朝他襲來。
趕緊的說:“柳鄉長,其實我也納悶呢,說譚書記與彭醫生兩人,隻不過在碼頭上來回地推搡兩人,幹嘛要把你請過去斷案?”
“這不是明擺著嗎,譚湘蓮一定是知道,我把她給支走後,便留在陳葫蘆家裏睡大覺,她是心中有氣無處說,把彭醫生給叫到碼頭上,兩人自導自演這一出苦情戲,其目的就是要把我從陳葫蘆家調離走,可對?”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彭麻子硬著頭皮說。
“哦?”柳如煙誇張的一聲叫,見彭美珠狡詐的小眼睛,在眼眶中不停地轉動著。
於是她,懶洋洋的說:“彭麻子,回去告訴譚湘蓮,就說她與彭美珠在碼頭上發生的事,我已聽你彙報過啦,為了嚴肅紀律,我建議給她兩每人罰款二百塊,你看咋樣?”
“這當然好,不罰不足以除民憤!”彭麻子是斬釘截鐵的喊。
喊過後,見柳如煙是讚同的點點頭。
這才說:“柳鄉長,你看譚書記與彭醫生這兩人,雖說官不大,可要真的追究起來,她兩也算是基層幹部,咋能在村民們麵前,做出這種不靠譜的事?”
“那你還不滾,把你剛才說出的話,再說給這兩人聽,可好?”柳如煙是打著哈欠說。
彭麻子聽了,用手撈撈頭,不僅沒離開,反而古怪地朝陳葫蘆望。
陳葫蘆見了,咧著嘴問:“彭麻子,你這是咋地啦,看你這樣子,好像有點心不甘?”
“何止不甘心,可知我來之前,是答應過譚書記,無論如何都要把柳鄉長,從你家給拽到碼頭去,那你說,你現在讓我一個人滾回碼頭去,我咋跟譚書記彙報?”
“我管你這些……”柳如煙這樣反問著,不肖的朝他望。
陳葫蘆見了,才知彭麻子跑過來,是受了譚湘蓮的委托。
看來,譚湘蓮與彭美珠兩人,在碼頭上有沒有撕扯過,都要進一步的商榷呢。
於是他,直愣楞的嚷:“彭麻子,看你這個腦袋瓜,真是笨到家啦,你回去不會這樣講,就說柳鄉長講了,要是譚書記與彭醫生都沒法解開心結,便來我家向柳鄉長當麵要說法?”
可此時,還沒等彭麻子應一聲,沒想到蛇婦的葉小桃,是笑眯眯的走進門。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