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怕你吃虧,沒事就想跟陳葫蘆鬥,可知這個陳葫蘆,既然連炸雷都沒有劈死他,我問你,你怎麼跟他鬥,何況你,又不是沒有吃過他的虧?”
“這……”莫西樓聽了,不好意思的撈撈頭。
誠懇的問:“彭美珠,那我現在,除了乖乖地站在這裏,等李洛川自個爬起來,然後我兩,便從你們柳灣村灰溜溜的離開?”
“除了這樣做,難道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彭美珠這樣說著,便轉身朝家裏走。
莫西樓聽了,信服地點點頭。
望著彭美珠挪動的腳步,還有她迷人的背影。
加之此時,他突然想起在今晚的飯桌上,陳葫蘆那種一擲千金的英雄氣概。
是急吼吼的喊:“彭美珠,你等等我,我現在突然想明白,好比我跟柳如煙兩人,雖說這四年來一直保持著男女朋友關係,可我兩真的連牽手的環節都省去啦?”
“你想咋樣?”彭美珠突然立住腳,轉過身子來,虎視眈眈地望著他。
“我想跟你重新開始,把與柳如煙的這點事,給埋葬在萬惡的舊社會裏,你看咋樣?”莫西樓毫無羞燥的喊。
“真的假的?”彭美珠喜出望外的問。
“當然是真的呀,與其像一條狗似的,舔著柳如煙的大腿,還不如與相愛的人在一起,不求浪漫,也不求什麼風花雪月,隻求我倆心對心的碰撞,過一些真實的日子!”
“那好呀,既是這樣,你現在就跟我回家!”彭美珠熱烈的喊。
“可,可李洛川咋辦?”他為難的說。
“你管他這些,反正他也死不了,再說李洛川這個王八蛋,這些年來,可做過一件對人類有益的事情?”她是不肖的嚷。
“呀,彭美珠,你咋大黑天講瞎話,說我李洛川咋啦,又沒有得罪你,幹嘛對我如此的毒舌?”他躺在地上,是哭悲悲的喊。
“還咋了,好比你在大上海,當這個辦事處的大主任,可做過一件對我們銀灘縣有益的事情,單單你從莫西樓手中拿去的回扣,就可以讓你把牢底給坐穿,還有你利用工作之便,不知糟蹋多少良家女人,就你這熊樣,還想去告陳葫蘆,要是你把陳葫蘆給惹惱了,憑陳葫蘆現在有薛麗紅給撐腰,要把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給打進十八層地獄,還不是一件隨心應手的事?”
“呀,彭美珠,我求求你,以後在別人麵前,可不能這樣信口開河,可知你這樣胡說,真能讓我坐牢的?”
“屁,這話可不是我亂講的,而是陳葫蘆偷偷告訴我,說你在上海的辦事處,是多麼的萬惡,那李洛川我問你,既然你有把柄攥在陳葫蘆的手裏,你還敢跟他如此的囂張?”
“這……”李洛川聽了,突然就不出聲了。
把自己的身子翻轉開來,四叉八仰地躺在地上。
望著莫西樓像條哈巴狗似的,緊緊地尾隨在彭美珠的身後,突然間茫茫叫的哭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