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上海,約是晚上六點多。
之所以說是晚上,因為路兩旁的燈,此時全都亮起來。
加之閃耀的霓虹燈,把偌大的一個上海,搞出不夜城的樣子。
柳福水見了直咂嘴,埋汰的喊:“我的乖,這一大片的燈光,一夜要浪費多少電……”
唐槐花見了,興奮的直叫喚。
不僅是活蹦亂跳,還糟心的喊:“大上海,我來啦……”
陳葫蘆見了,忙拍拍唐槐花的肩。
壓低聲音說:“槐花嬸子,可能不要這樣亂叫,可知你這樣的亂叫,還把車玻璃按下一半來,人家還以為我們拐賣良家婦女呢?”
“死葫蘆,看你這熊樣,好像見過大世麵似的,咋啦,嬸子不就沒來過大上海,這樣叫叫還不行?”他這樣說著,竟照頭給他一巴掌。
“那你就叫吧!”陳葫蘆這樣說著,還摸摸被打疼的頭。
憋屈的說:“嬸子,我是好心好意提醒你,沒想你下手這麼重,你咋就這麼的不心疼我?”
“呀!”唐槐花這樣叫著,立馬揉揉他的頭。
逗比的喊:“乖,小葫蘆,看來這一路,你被譚書記慣壞啦,說嬸子這一巴掌,能有多疼?”
柳福水聽了,朝她瞪一眼。
厭煩的說:“臭婆娘,看你這觜不慫的樣子,你跟少村長講話,幹嘛扯上譚書記,可知你這樣講,說小了,你這行為叫小肚雞腸,說大了,是在破壞柳灣村人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
唐槐花聽了,當時拉下臉。
望著柳福水哈巴狗的樣子,糟心的嚷:“柳福水,瞧你這見風使舵的樣子,我問你,我咋就小肚雞腸啦,咋就破壞柳灣村人的安定團結啦?”
“不跟你講,跟你講也講不通?”柳福水這樣說著,還朝譚湘蓮恭維的笑。
譚湘蓮見了,不僅沒言聲,反倒“咯咯”的笑。
望著唐槐花,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歡喜的說:“槐花嬸子,沒想到呢,沒想你是個直性人,講真,要不是你處處跟我抬杠,我還以為柳副村長在家一手遮天,現在看來,原來你才是家裏的一把手。”
“呀,譚書記,憑你說出這句話,卻把我給講懵了,你這樣講,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呀?”她依舊不友好的說。
“當然是誇你!”譚湘蓮這樣說著,又是美滋滋的笑。
笑時說:“其實槐花嬸子,你的擔心真是多餘,難道你沒發現,甭管我怎麼挑逗陳葫蘆,陳葫蘆都搞出這種冷若冰霜的樣子,你想過沒有,要是你家小姑子柳如煙,這樣撩拔這陳葫蘆,陳葫蘆這個小賤種還不快活死?”
“嗯,譚書記,你這樣講,我特別的愛聽,還真叫你講對啦,要是我家柳如煙,朝著個小賤種的陳葫蘆嫣然一笑,我敢保證的說,陳葫蘆立馬散了架!”
“那你,幹嘛與我針鋒相對,我這是閑著也是閑著,沒事與陳葫蘆逗逗趣,你想想,如果我與陳葫蘆真的好上,那我倆不是把柳灣村當成夫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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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唐槐花這樣說著,還拍拍譚湘蓮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