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趕忙掏出手機,給柳如煙打去電話。
可是,打出的電話,哪能聽到柳如煙的回音。
不僅沒有回音,手機中的提示聲,還說對方關了手機。
陳葫蘆見了,糾結的撇撇嘴。
朝著唐槐花望一眼,懵逼的問:“槐花嬸子,聽你剛才講的話,是不是你與福水叔在回村的路上,碰上了王翠花?”
“可不是,王翠花這個人精,在麻布街渡口遇上我倆,開始還遮遮掩掩,到後來被我問煩了,才說是你派她到鄉政府打探消息,那你講,她那個時候去鄉政府,還能打聽個屁?”
“所以,我就沒到村部去,而是直接回到家,想從老爹的嘴裏,打聽一下如煙的消息,可老爹也啥都不知道!”柳福水這樣說著,還用力的跺跺腳。
陳葫蘆聽了,惶恐的朝柳福水望。
見柳福水緊鎖眉頭,在一個勁的歎氣。
他見了,隻能苦逼的笑。
爾後,竟一言未說,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悠悠地朝家走。
誰知,剛走到自家大門口,發現自家的大門敞開著。
他見了,苦逼的笑。
不用想,一定是王翠花在家裏等著自己。
於是他,特意的幹咳幾聲。
揪心的喊:“翠花嬸子,你咋這麼熟門熟路,我都沒有到家,你卻在我家裏等著我,看你這樣子,不會真打聽什麼消息阿裏?”
王翠花聽了,一下從屋裏竄出來。
竄出時,用兩隻熱乎乎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
搖擺的說:“小葫蘆,瞧你這熊樣,遇到屁大一點事,就無法淡定啦!”
陳葫蘆聽了,眼睛一亮。
歡喜的說:“翠花嬸子,照你這樣講,你還真打聽出消息來?”
“當然……”王翠花這樣說著,竟一扭身子。
把白胖的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驕傲的說:“小葫蘆,嬸子出馬一個抵兩,向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還能難住我?”
她這樣說著,便用肥膩的手指頭,在陳葫蘆的臉上摳一下。
美滋滋的說:“死葫蘆,不滿你講,虧得你叫我去打聽,你要是換個人去,我可以保證的說,連個屁影都別想打聽出來?”
“那你倒快說呀,不知我現在都急屁的啦,你這樣存心賣關子,是不是想把我急成神經病?”他急吼吼的喊。
“那有啥,你急成神經病,跟我有啥子關係,可知嬸子為你這事,到現在還餓著肚子?”王翠花竟然不緊不慢的說。
而且她這樣說著,還一屁股癱在竹椅上,搞出很累的樣子。
陳葫蘆見了,便知王翠花想玩花招。
於是他,裝出龜孫子的樣,麻利地走到她身後。
把自己的一張大嘴,貼在王翠花的耳根處。
溫馨的說:“翠花嬸子,我還不知你累,這一來一回好幾十裏水路,雖然不要你走路,可這西北風還不把你吹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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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你小子有良心,還知嬸子喝西北風,既然這樣,還不快幫我揉揉肩,我讓大花小花在家裏做飯,等會我倆邊吃邊說,可好?”王翠花突然柔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