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見了,當真沒辦法。
說自己,要不給她揉肩,就王翠花搞出這副德性,肯定一個字都不會吐。
可要真給她揉,就王翠花這個母老虎,假如自己幫她揉出節奏來。
她反過來一口,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給吃掉。
他這樣想著,便推說自己口渴。
立馬跑到廚房裏,把水瓶中的溫開水給倒掉。
然後提著個空水瓶,吊兒郎當走進屋。
委屈的說:“翠花嬸子,真不巧,我家沒有開水啦,要不這樣,現在就去你家裏喝茶,然後留在你家吃晚飯,可好?”
“想得美,就你這滑頭樣,嬸子見多啦,明著告訴你,今晚你要不把我揉舒服啦,別說熱茶與晚飯,一個字我也不會跟你講?”王翠花這樣說著,立馬站起來。
氣呼呼的嚷:“死葫蘆,瞧你這人小鬼精的樣子,給嬸子揉揉肩咋啦,難道嬸子真把你給吃啦?”
“不是……”陳葫蘆這樣說著,卻沒了下文。
心想王翠花,你夠可以呀。
知道我要向你打聽柳如煙的事,你卻跟我來這一套。
嘿,不就揉揉肩嗎,這有什麼大不了。
隻不過,我這手腕的力氣,就你這白嫩嫩的脖頸子,可能受到了?
他這樣想著,立馬站在她身後,乖乖給她揉起了肩。
誰知,他剛剛給她揉,王翠花的嘴中邊唱起了讚歌。
自己揉的輕巧些,她便“嗯嗯”的亂叫。
而且這個亂叫,還或高或低,搞得她牙疼似的。
而自己揉的重些,立刻殺豬般的叫。
不僅不怕別人聽見,還把嗓門對著大門。
陳葫蘆見了,便不敢下力氣,隻能輕輕地揉……
王翠花見了,讚許的說:“嗯,小葫蘆?還是你揉的舒服,可知嬸子我,好多年都沒讓男人這樣揉過?”
陳葫蘆聽了?笑而不語。
因為他?感覺這樣不是事。
說自己,都火燒眉毛了?王翠花還在這裏跟自己玩心事。
於是他,慢吞吞的說:“翠花嬸子?我跟你講?褚書記年前跟我講過?雖說大花小花學的專業是財務?可她兩畢竟是親姐妹,你說她兩一個做出納一個做會計?好像有點不妥?何況柳灣村現在,每天進進出出的錢這麼多?”
“呀!”王翠花聽了,失聲的叫。
不僅不讓陳葫蘆幫她揉肩膀,還一咕嚕的爬起來。
膽戰心驚的問:“小葫蘆,你可不要屁我?褚書記真這麼講過?”
“你要不信,現在可以問褚書記去,褚書記現在,正陪著周副市長與薛老板他們吃完飯呢!”陳葫蘆不溫不火的說。
“那葫蘆你,可得替大花小花做主,你想想看,自從村裏的賬目,交給我家大花與小花來管理,可出現過一分錢的紕漏?”她擔心的說。
“我也這樣跟褚書記講,你猜褚書記咋講?”他笑眯眯的說。
“褚書記咋講?”王翠花趕緊的問。
陳葫蘆聽了,有意不急著回。
拎著水瓶往廚房跑,搞出要生火燒水的樣子。
王翠花見了,一邊拽著他。
趕緊的說:“小葫蘆,你咋這麼見外呢,這時還燒啥的水,這時辰,約莫大花小花已把晚飯準備好,要不我倆現在就去我家吃晚飯,可知我家大花小花,背地裏直誇你對她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