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嚴菊花這樣說著,惡狠狠朝他瞪一眼。
誰知這一瞪,丘如誠骨頭架都快散啦。
因為,嚴菊花這種憤憤之美,可謂太招人。
不像糟粕影視的那些女演員,跟自己說個話,都跟電視劇裏人物一模一樣。
那你說,丘如誠啥時候,見過這麼野的丫頭?
於是他,眨巴眨巴小眼睛。
美滋滋的問:“嚴菊花,要不我來添柴火,看這土灶是咋燒的,可好?”
“你真這麼想的?”嚴菊花這樣說著,嫣然一笑。
丘如誠見了,好似魂都沒有啦。
喘著氣說:“野丫頭,你就讓我試試,可知我對這種土灶很感興趣,雖說我的影視城也有這樣的土灶,可我要想嚐試一下,其實比登天還難?”
“那今天,就讓你登天一下?”嚴菊花這樣說著,又“咯咯”的笑。
丘如誠見了,失聲的喊:“美,別他媽太美!”
“粗俗……”嚴菊花這樣說著,還用手指頭敲他一下。
可嚴菊花呀,你這個處世不深的小女孩。
那能用自己的手指頭,隨便去敲丘如誠的腦殼子。
可知丘如誠,號稱大上海的風流才子,這個外號可不是瞎說的。
就你這個小饞貓,那是他的對手?
所以丘如誠,望著嚴菊花的手指頭,在自己腦門上彈一下,就在嚴菊花要收手的那刻。
他幹淨利索地伸出手,一把攥住嚴菊花的手指指。
妖媚的問:“小花呢,你這手指頭敲人咋這麼疼,我來看看你這手指頭,是肉長的還是鋼筋的?”
他這樣問著,還用一雙溫情的目光,在嚴菊花身上掃來掃去。
嚴菊花見了,“哎呀”一聲叫。
剛想縮回手,沒想丘如誠就是攥著不放。
你不放不要緊,關鍵嚴菊花抽回的動作太猛。
她這一用力,丘如誠好似拋鉛球。
抓緊的手,隨著她發力的方向來個漂移。
然後一用力,就讓嚴菊花反彈的身子撞在自己懷裏。
嚴菊花見了,羞得滿臉通紅。
剛想罵他臭流氓,沒想丘如誠還真流氓起來。
不僅把滿口熱氣,噴在嚴菊花紅撲撲的小臉蛋上。
還關心的問:“小菊花,你可要當心,說你用這麼大的力氣,要不是我把你給抱緊,你這次跌的可不輕?”
他這樣說著,真用自己的兩隻手,攬住她的小蠻腰。
攬住還不說,還用自己的手指頭,在她的小蠻腰上撈起癢。
嚴菊花見了,可謂又恨又氣。
本想喊人,可望著丘如誠嬉皮賴臉的樣子。
突然心中一軟,羞答答的說:“你還不放手,要被我媽與我姐看見,看你咋收場,可知我媽是柳灣村有名的悍婦,就你這小身子,被她揣一腳,還不要你躺個三天三夜?”
“別呀……”丘如誠這樣說著,竟把自己的一張臭嘴,朝嚴菊花小臉蛋上湊。